時候受的那些委屈,說又不行,脾氣也不能發,還得好心好氣陪著笑臉的在旁邊聽著看著她笑吟吟的和木易說著話。現在,她還敢跟自己發脾氣。
水蘭卿讓他說的一愣,伸手要推他,卻被他摟的紋絲不動,心裡有些好笑,氣也不自覺消了不少,語氣也放緩了許多,「那你就直接跟我說啊,再說,我護照也沒下來啊,這你是知道的呀,我也根本走不了呀。」
「那你護照下來不就要走嘛,天天一刻不停的想要回美國,我就納悶了,那邊有什麼好···」
「我什麼時候說我著急回美國了?我只是著急我護照怎麼老辦不下來。」水蘭卿聲音更弱的嘟囔著,那時候,這話好像自己確實說過幾次。
「···好啊,那你說,那你若是沒簽那合同,護照也辦下來了,你現在還要回去嗎?」陳鵬威有些孩子氣,聲音里似乎還帶著氣鼓鼓的意味。
「···」水蘭卿不期然他會突然問這個問題,在他懷裡愣了愣。
只這愣神的功夫,陳鵬威卻是真生了氣,鬆了手臂,坐直身子,看著水蘭卿,氣急而笑的說道,「好好好,到現在了,這問題你還要想這麼久,你還不肯留在國內。」
「陳鵬威,」水蘭卿看著他似乎紅了眼眶,心裡又急又氣,「你講講道理,我好歹在美國也生活了十年,就算要回來,也要好好想一想吧。」張了張嘴,沒再提木易的名字。關於木易的事情,兩人早晚要好好的談一談,但不是現在。
陳鵬威似乎也知道自己剛剛那火發的有些無理取鬧,緩了緩情緒,雖然心裡一百個不爽,但也知道吵架歸吵架,但也不能說的過分了。單單一個木易,就是個大麻煩,卻偏偏,還是個打不得罵不得,得供起來的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