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才,你們三人是自尋死路!」
一個聲音傳入車中,荀攸先是一驚,然後大喜道:「伯恭,你怎麼來了?」
凌飛抬頭看了一眼,只見路中間坐著一個儒生。
他的臉色慘白,似乎得了什麼大病。
荀攸被嚇了一跳,問道:「伯恭,你這是怎麼了?」
荀彧、戲志才也走到了那人的旁邊,驚訝道:「伯恭,一年不見,你怎麼變得如此憔悴?」
伯恭?
這下子凌飛麻爪了。
他就是想破腦殼,也記不起這樣一個存在。
那人搖了搖頭,指著凌飛說道:「凌子昂,你自己死了不要緊,可不能把這些大才都坑害了。」
看凌飛疑惑的樣子,荀彧拍了一下腦門,說道:「子昂,他叫棗祗字伯恭,也是潁川人士。」
棗祗?
凌飛還是一腦袋糊塗,拱手道:「凌飛字子昂,北地人士,還請伯恭多多指教。」
棗祗擺手道:「談不上指教,只請你……」
話沒有說完,卻發現自己的手已經被人握住。
「你……你是何人?」棗祗差點被嚇暈。
直到發現那人是個少女,才暗暗鬆了口氣。
可沒想到,對方在號脈之後,又翻起眼皮,甚至還看了牙口。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買牲口。
棗祗一忍再忍,可周圍的老友全都捂嘴嘲笑,也不禁憤怒道:
「你這女子如此折騰,是看不起我嗎?」
他雖不是世家大族,但也是當地的小豪強。
只要一聲令下,就會有數百人圍過來。
「你服用的藥要有問題,活不過五年。」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