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女孩?」
「是個女嬰,身體健康,五斤四兩!」
「草!怎麼又是個女的!死婆娘,就是生不出帶把的!這是要我老張家絕後啊!」
……
「老公,老公你幹嘛?」
「我要溺死她!」
「不要啊!這是我們的孩子啊!求求你!你要殺她,連我也一起殺了吧!」
「哇……哇……」
「想死就去死吧!你活著還有什麼價值!」
……
這段記憶很短,連清晰的畫面都沒有,就只有聲音。
蘇航不由打了個哆嗦,內心充滿著一股無言卻又沖天的憤怒。
禽獸!
畜生!
這還是人嗎?
什麼年代了?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家裡有王位要繼承嗎?
非要生個帶把的?
接連抽了好幾支煙,蘇航才感覺,心情漸漸平靜下來,長長嘆了口氣。
人知鬼恐怖,鬼曉人心毒!
這一夜,蘇航做了一夜噩夢。
夢裡,都是孩子的哭聲。
……
第二天白天,蘇航去檔案處查,看最近是否有剛埋進這裡的女嬰。
只是查了好久,都沒有任何發現。
檔案處的資料顯示,最近五年,都沒有剛出生的嬰兒被埋葬。
嗯?
這情況,讓蘇航覺得莫名詭異。
強忍著不適,將那個片段,反覆看了好幾遍,蘇航才終於捕捉到一個細節。
「同志。」
這個稱呼,近些年來,已經很少有人會這麼叫了,甚至成為一個特殊群體的專用代號。
倒是幾十年前,祖國遍地這麼叫。
難道是幾十年前的事兒?
這簽到,不僅能簽到新鮮的死亡?
還能簽到去世很久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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