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不過衛函一這個人老夫倒是接觸過。」
骨休塵饒有興趣地「哦?」了一聲道:「說來聽聽。」
堯雲昊道:「聽說這衛函一是丹徒山年輕一輩的煉丹第一人,在門中論起煉丹術,只有門主,太上長老,主事大長老三人能夠穩勝他,其餘人都不行,甚至高一輩的三位輔事長老和左右雙卿都不如他。
從這玉簡來看,這東西似乎有些年頭了,想不到他祖上有先人便精於此道,怪不得他年紀輕輕就能有如此成就。」
骨休塵道:「那以他的才能,為什麼不是長老或者雙卿呢?」
堯雲昊道:「他只在意煉丹,對其他事沒興趣,所以推辭了門主提拔他的好意。」
骨休塵道:「你的意思是說如果他願意的話,地位完全可以凌駕在雙卿之上?」
堯雲昊皺眉道:「應該是這樣。」
骨休塵又道:「那你又為什麼與他接觸過呢?」
堯雲昊嘆了口氣道:「哎!他經常到浩義霖文那裡,他們倆的關係似乎不一般。
後來,我聽說他的名頭,曾去拜訪過他。
這個年輕人很不錯,並不因為我是丹徒山的競爭對手而敵視我,反而與我交流了不少煉丹上的心得,令我受益匪淺吶。」
骨休塵道:「那他是什麼時候死的?」
堯雲昊道:「應該有五、六年了吧。」
安倫在一旁瞪大了眼睛道:「你說他跟那個女人要好,可這件事為什麼又將那女人牽涉進來,難道那女人也參與了殺他的事?」
堯雲昊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和浩義霖文雖然在同一座城中賣丹藥,接觸卻不多,這個女人很精明,我不太喜歡與這樣的人來往,而且我們又是對頭。」
骨休塵卻道:「不,這件事浩義霖文應該不知道。」
安倫道:「怎麼講?」
骨休塵道:「很簡單,浩義霖文給咱們的為什麼是一幅畫?夙弘繞了個圈子最終想通過浩義霖文將東西交給丹徒右卿,這恰恰說明他並不想讓浩義霖文知道這件事。」
安倫微微點頭道:「嗯!你說的有點道理。」
又突然道:「我去找那個女人,將這件事告訴她。」
骨休塵頓時愣住了,堯雲昊聽了這話也覺得莫名其妙。
安倫起身就要走。
骨休塵趕忙叫道:「哎?師兄,你這是要幹什麼呀?這又不關咱們什麼事,咱們拿了好處就算完了,別去惹沒必要的麻煩。」
安倫只說了一句話,就把骨休塵打擊得啞口無言,安倫說的是:「我覺得那姑娘不錯。」
骨休塵和堯雲昊都愣在了當場,感情這傢伙看上人家了,不過只見了兩次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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