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鵝鵝,你竟然叫白目你好白痴哦,竟然起這個名字白目白目,這不是讓人罵你嘛鵝鵝鵝鵝鵝 日。
蘇敬宇當時只覺滿腦子的黑線,這眼睛是長歪了麼。
哎呀,你這個人,怎麼還罵人了呢甜甜的台灣腔即使生氣起來都有種在撒嬌的意味。
我是說,我不叫白目,那個是日字。
他聲音放輕了幾分。
原來是這樣,鵝鵝鵝鵝鵝鵝鵝女子笑個不停,他真擔心,下一秒她就要喘不過氣來,若是為了他的名字,笑斷了氣,他這可於心不安 白目也成,白日也好,你怎麼叫都行,好好呼吸。
他一心只想繼續進行這一分鐘前就開始了的偵探遊戲,反正這無限鬼,他應該也不會再遇到了。
而且,說實話,他還更想吐槽呢,這無限鬼是什麼鬼名字 我跟你說哦,在我們台灣呢,白目是白痴沒腦子的意思,所以我剛剛看到才笑成那樣。
無限鬼好不容易恢復過來,認真地和他解釋道,我不是在罵你,你別介意。
嗯,我沒介意,那不如我們開始遊戲吧。
他建議道。
好她這句應聲堅定而又認真,我搜證據很厲害,就是不會推理,和我玩的都好嫌棄我,都說我吵,我明明很認真地在玩呢。
嗯。
他輕輕地應了聲。
之後的遊戲中,時而聽到無限鬼的歡呼,找到了、又找到了、哎喲有鑰匙 雖然有些吵,但在每一次她驕傲地歡呼著的時候,蘇敬宇總會回她一個嗯字,證明自己在聽。
這輕輕的嗯,就讓無限鬼滿足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