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憑他是多聰明的多能幹的，都不如長得好看的！」

    &這話，在我這裡不著數。」常相思道，「我更喜歡有意思的。」

    &這麼多年，找著有意思的了嗎？」蘇清取笑道，「有意思的再有意思也好看不了，可要是好看的人再有點意思，哎呀，真是要山崩地裂了——」

    常相思就看著蘇清笑，蘇清就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

    蘇清年齡比常相思小點，據說是個家裡有點小錢的女白富美，可這個白富美護專畢業托家裡的關係進了市中心醫院，干起了伺候人的活兒，還幹得挺高興。按照她自己的說法，從小就覺得穿白大褂的醫生特別特別有魅力，奈何自己成績不好，肯定是考不上醫學院的。當不了醫生是個人能力有問題，但是拼命也得和醫生掛上點邊，於是義無反顧讀了護專，憑藉對這個行業的熱愛和繼續學習的勁頭，很快就當上了護士長。

    蘇清卻非常喜歡八卦，平日裡在小護士們面前裝護士長的神氣，可一隻耳朵卻聽著她們閒話這個醫生風流那個病人有錢，轉手就把聽來的狗血吐給常相思聽。

    常相思覺得，如果她不是蘇清少數幾個好朋友，她肯定對醫院裡的人際關係沒有更深層次的了解。

    常相思和蘇清分開，走向院長辦公室，辦公室的門虛掩著，聽得出裡面兩人談笑風生。

    常相思靠在門口，等了一會兒，便聽見室內拉椅子起身的聲音，忙站直了。

    門拉開，院長親自把人送到門口，兩人的手握住沒分開。

    &師——」常相思抬眼，看見笑容滿面的鐘院長和白文元。

    &常來啦！」鍾院長熱情招呼。

    常相思雙手揣在兜里，認真看著打哈哈的鐘院長，「老師，我想和你談談。」

    &和我一個老頭子有什麼好談的？昨天該談的都談好了，談好了！」鍾院長大概知道常相思要找他說不能和白文元再有交集的問題，可白文元恭恭敬敬來找他，也算個不大不小的領導，忙道，「我還有個會要開，沒時間沒時間！」

    常相思想要爭取一下，一隻腳硬卡進門，門卻被鍾院長無情地關上了。

    常相思氣餒地拍一下門，又覺得這樣對老師實在不尊敬，轉身就要回自己辦公室。

    &還有多久下班？」白文元跟在常相思身後。

    &嘛？」常相思心情不太好，語氣也不好了。

    &午請你吃個飯。」白文元道，「不是專門來找你麻煩的，來辦事，順便而已。」

    &在醫院的事情挺多的。」常相思語氣里不自覺帶了幾分諷刺。

    &個很重要的證人，被傷了。這個案子，我來平城第一個親自督辦的，人可不能就這樣死了。」白文元道，「昨天親自來找院長，希望能安排最好的醫生治療，發現院長是鍾老。很巧——」

    常相思拒絕道，「我挺忙的，沒功夫陪你吃飯，等我空了聯繫你重新約。」

    白文元看著常相思的，「你會嗎？」

    常相思似笑非笑，「你覺得呢？」

    蔡炳坤摔開剛買來的兩瓶水，推開礙事的人群，直奔常相思的車而去。越是靠近車禍處，蔡炳坤的血越是冰涼，當看見常相思那輛車被撞擊成扭曲的模樣，他無法自控地大喊一聲，「相思——」

    蔡炳坤跑過去，看著被兩輛車夾在一起的常相思，她手中還緊握著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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