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弄哭他兒子,他就六親不認的訓斥誰。
除了妻子童晚書他不敢訓斥外,其他厲家人,他逮誰訓誰。
「我兇狠?我就撓了一下你兒子的小腳心,他就踹了我一腳不信你調監控看。」
溫可一臉的委屈。
自己怎麼就兇狠了?
「那你撓我兒子的腳心幹什麼?」
厲邢溫斥,「你不知道我兒子怕痒痒的嗎?」
「可昨天童晚書也撓小喻痒痒了!你怎麼沒凶她啊?」
溫可不服氣的說道。
「我家晚書那是逗小喻開心;哪像你,撓我兒子痒痒,只為了自己開心!」
厲邢的口才,和詭詐的邏輯思維,根本不是溫可能跟得上的。
「你你護犢子!」
溫可氣得臉都變形了。
「我不護我犢子,難道護你啊?」
厲邢鼻間哼氣,「你這個狠心的女人,竟然忍心把我這麼可愛的兒子當你消遣的玩具。」
「厲邢!我我是你嫂子!你不許這麼凶我!」
溫可已經想不出別的話來懟厲邢了。
「毛線的嫂子。自己一邊玩去吧。別再來玩我兒子了!」
厲邢三兩下就把溫可推出了母嬰房。
聽到樓下傳來的引擎聲後,溫可『哇啊』一聲,便委屈巴巴的下樓告狀去了。
「可可,怎麼了?怎麼哭了?」
停好車的厲溫寧立刻上前來安慰哭泣中的小妻子。
「你弟弟厲邢他欺負我。」
溫可哭得更大聲了,也更委屈了。
「厲邢欺負你了?他他怎麼欺負你的?」
厲溫寧將妻子攬在懷裡,柔聲輕問。
「我就撓了一下小小佛的小腳腳,他就說我是比後媽還兇狠的女人。他兒子還踹我一腳呢,我都沒有說什麼。可他還把我很不客氣的推了出來。」
溫可委屈巴巴的跟厲溫寧告狀道。
厲溫寧卻鬆了口氣:原來只是這樣的欺負!
當時的他,難免會想到任千瑤;愛他弟弟厲邢愛得死去活來的。
「可可,我們不稀罕他兒子。我們自己生。」
厲溫寧親吻著妻子淚眼汪汪的小臉。
「可我生不出來我應該是得了不孕不育的病了。」
溫可嗷嗚一聲,哭得更加悲痛,「老公,你該不會拋棄我,跟我離婚吧?」
「怎麼會!我們可是要白頭偕老的!而且我給自己和你都檢查過了,我們都很健康。貴人遲來,說明我們的孩子很矜貴。」
厲溫寧安慰著一臉委屈的妻子。
「真的嗎?我恨不得現在就生出一對雙胞胎女兒來,饞死你弟弟!」
溫可止住了哭,嗅著鼻子哼聲。
「對,我們的雙胞胎女兒,一定又漂亮又軟萌,肯定會羨慕死厲邢的!」
厲溫寧附和的說道。
「那我們快回房間造女兒吧!」
溫可也不哭了,瞬間就來勁兒了。
童晚書練好體型課回到樓下客廳時,就看到厲邢正抱著兒子各種哄,各種寵著。
「來吧兒子,咱再來個旱地拔蔥!」
厲邢抱著剛滿月的兒子,在客廳里上躥下跳。
「嗷嗚嗷嗚!」
小傢伙還不能笑出聲來,只能嗷嗚的表示自己很開心。
「厲邢,可可呢?」
沒見到溫可的童晚書隨口問道。
「被我罵哭了。正跟我哥在房間裡造女兒呢。說是要羨慕死我。」
厲邢不以為然的哼聲。
「你怎麼又罵哭可可啊?」
童晚書溫聲輕斥,「你以為孕育生命是那麼容易的事嗎?你無疑是在給可可和你哥壓力。」
「她咬哭我家小喻了,我還不能說她兩句?」
厲邢嗤聲說道。
「可可怎麼可能會真的咬哭小喻呢?頂多也就逗一逗小喻。」
童晚書是懂溫可的,而且更懂自己的丈夫,「你就是太護短了!除了你自己,總感覺其他人想害你兒子對吧?」
「小喻才一個月大,你是真捨得讓溫可把我們的兒子當玩具玩啊?」
厲邢哼嗤一聲,「要玩,他們自己生去!反正不能玩我兒子!」
在厲邢看來,總有刁民想害他兒子!
「厲邢,你這麼護犢子,會沒朋友的。」
童晚書真的是哭笑不得。
「沒朋友就沒朋友。下回溫可玩我兒子,我照樣罵哭她!」
厲邢簡直把護犢子發揮到了極致。
半個小時後,溫可邁著自信的步伐從樓上下來了。
她已經想好了對付厲邢的辦法。
「厲邢,快給我這個嫂子道歉。要不然,我就趁你不在家,欺負你老婆和兒子!哼!」
微頓,溫可又補上一句:「你總不能二十四小時把你老婆和兒子帶在身邊吧?」
而溫可想的辦法,就是恐嚇。
這簡直就是在自尋死路、自掘墳墓!
「趁我不在家,欺負我老婆和我兒子?你就不怕秦明把你當鉛球丟出去嗎?」
厲邢冷哼一聲,「我不但要把你丟出去,我還要把我哥一起丟出去!」
像這樣的互懟,在厲家每天都會上演。
童晚書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可可,咱們先吃晚飯吧。多吃點兒,讓秦明丟不動。」
童晚書幽默著口吻安慰著被懟得啞口無言的溫可。
「我聽晚書的!多吃點兒,讓秦明丟不動!哼!」
溫可跟童晚書坐到了一起,歡快的開吃起來。
「可可,這松茸燉的牛排真的很不錯,你快嘗嘗。」
不得不說,厲家的伙食是真好。
十幾樣菜品,有的是空運回來的,有的是特供的,有的是從特殊渠道弄來的。
「晚書,你吃吧,你要產奶,我又不要自從你坐月子,我都胖了好幾斤。」
溫可是真胖了。
因為二太太童晚書的月子餐,溫伯都會讓營養師做兩份兒。
目的就是防止大太太看饞了,跟二太太爭著吃。
關鍵厲家也不差錢。
「小小佛,你要不要吃啊?」
溫可將一塊烤牛肋排故意舉到小傢伙面前晃了晃。
只是想饞饞小傢伙,根本沒想著要讓小傢伙吃。
卻沒想,喻小朋友一個眼疾手快,在那塊烤牛肋排第三次晃悠到他面前時,他竟然一把薅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