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鍾輕蔑的看了一眼,駐港武官平野晉二。
尤德爵士面色有些不快的看著王鍾和平野,畢竟這是他女兒的成人宴會,沒有一個父親,希望看到這種不愉快的事情發生。
賽琳娜卻不同,一臉好奇的看著兩人,她雖然常年在英國生活,但是受到父親的影響,她的漢語還是相當的不錯的。
「剛剛過去的"南-京-大-屠-殺"周年祭奠,有哪個日-本高官對中國表示了一丁點的歉意,又有哪個日-本人表示了的一點點的懺悔?
在我們大講中日要友好的時候,最後的幾位中國慰安婦在向日-本政府討還公道時,可是她們卻沒得到一分錢,一句道歉,一絲悔意。
在我們總說中日翻過歷史的一頁的時候,最後的中國勞工向日本政府和企業追索公理和賠償,可是卻受到日本政府、企業及司法的嘲弄。而那些當年掠辱他們的日企卻在中國大賺其錢
在我們大講熟悉日本學習日本的時候,我的家鄉東北,至今還有幾百萬枚的日本遺留的化武、細菌武器,可是他們耍盡無賴不去處理。
在我們提出對日"新思維"的時候,日本幾任首相四處活動,公開呼籲歐盟堅決不要解除對中國的武器禁運,自己卻與美國結成更緊密的軍事同盟,武懾中國。
在我們大講中日一衣帶水的地緣關係的時候,日本上下各界或明或暗地支持、鼓勵與縱恿台灣與大陸對立,暗助**搞**。
在我們已基本與周邊其他鄰國達成邊界和平協議的時候,日本不斷在其霸占的釣魚島作手腳,並把魔爪又伸向東海,妄圖更多地掠我資源,封我海疆。
在我們不計前嫌願與日本友好相處的時候,可他們的權威的調查機構統計表明,60%以上的日本人瞧不起我們,討厭我們,不相信我們,蔑視我們。
在我們向世界宣布和平崛起發展經濟的時候,日本更加緊密地摟抱美國的後腰,修改憲法,擴充武裝,積極主動地監視、控制與包圍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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