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人士,他是個理性可靠的人,並且有不同尋常的見識和天分。」
高煦一臉無奈。
內閣官|員問道「劉先生有沒有興趣從|政?」
高煦沉吟道「暫時沒有那樣的想法。我以平民的眼光看,對大明國的情況總體感到樂觀。其中雖然存在一些問題,但現在還看不到爆|發的危險。話又說回來,人類社會有過完美的體系嗎?至今還只存在於理想之中吧。」
剛才提到興宗話題的官|員點頭道「劉先生言之有理。我們的好日子又過了一百年,現在有些人,便是滿腦子的大同世界。可世界上的人,真的已經走出了叢林?」
高煦轉頭看著他,說道「閣下剛才提到的激進冒險,指的是民|族主義失控吧?結果確實是壞事,但我認為,經歷那樣的階段、應是必要的過程,起碼能抵禦逆向民|族主義。國家盛衰無常,起落難料啊。」
官|員的目光在高煦臉上停留了一會兒「劉先生確有左翼傾|向?」
高煦道「本沒有左右之分,我與在座的諸位是一樣的情懷。」
幾個人紛紛笑了起來,韋忠明也是笑著輕輕搖了搖頭。
高煦又不動聲色地開口道「現在都講理性、利益、制衡邏輯,然而利益並不就是一切。平時大家過好日子沒什麼問題,可一旦咱們遇到艱難與失敗,陷入混亂否定之時,如果完全沒有了信念與情懷,毅力從何而來,如何還能相信希望存在?」
人們收起了笑容,房間裡沉默了一會兒。
高煦剛進入這樣的場合,也不太了解情況,所說的話、或許也與大家平時的言論風格不一樣。不過高煦懶得管那麼多,反正說自己想說的便是了。
就算人們暗地裡覺得他在說大話,也沒有關係。高煦自己很從容,很坦然,因為他經歷過那些艱難的歲月,也認識過那些胸懷天下的文武、如何在殘酷的戰爭中守護著皇朝。值得慶幸的是,屋子裡的這些人、似乎也不是什麼蠅營狗苟之輩。
韋忠明的聲音道「我們需要積攢小劉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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