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吁……」葉天汽車火車飛機都坐過,不過坐馬車還是頭一遭,看著胡鴻德揚鞭策馬,倒是有幾分新奇。
長白市並不是很大,半個多小時候,馬車就出了城,在那泥土疙瘩地上跑起來,比城市裡還快了幾分。
「葉天,你這身功夫,了不得啊。」
上了馬車之後,胡鴻德和葉天一左一右坐在車轅上,兩人肩膀挨在一起,胡鴻德才發現葉天那夾克裡面,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襯衣。
要知道,長白山里臨近11月的溫度,已經是在零下了,就算是胡鴻德,身上也批了件火狐狸的坎肩,否則也是抵禦不住那種嚴寒的。
此時胡鴻德才明白自己小看了葉天,別的不說,單是葉天這寒暑不侵的功夫,就是自己遠遠比不上的。
葉天笑了笑,說道:「我機緣好罷了,老胡,還有多久才能到你住的地方啊?」
此時馬車已經上了山路,在兩邊都是白樺林的小道上顛簸著,坐在車上面就像是跳舞一般,整個人都在哆嗦。
胡鴻德揚起馬鞭,指著前面說道:「過了前面那個林場,再往裡走半個小時就差不多了,這馬車是林場的,我要還回去。」
說話間,前面的小路變得開闊起來,一個堆滿了原木的林場出現在眼前。
「胡爺,小仙沒事吧?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這位小兄弟是?」
停下馬車後,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迎了上來,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葉天,拿出包捲菸發給了胡鴻德和葉天一支。
「小丫頭命硬,不怕的,這煙我不抽,還是抽我的菸袋吧。」
胡鴻德把煙推了回去,說道:「宋場長,這是小仙的同學,跟我進趟山,你拿幾瓶酒給我,晚上御禦寒!」
「胡爺,好嘞,回頭您要是打了狍子,可要給我留點肉啊。」
胡鴻德在山裡住了十多年,林場有人生病什麼的都是請他去看,是以人緣很好,那位宋場長答應了一聲,回屋拎了四瓶酒出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