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鋒沒有絲毫的滯礙,如同切豆腐一般從洛夫斯基的腰間划過,五臟六腑混雜著鮮血,頓時澆淋了伊藤沙樹一頭一臉。
葉天手腕閃電般的左右一翻,伊藤沙樹口中隨之發出了一聲慘嚎,他的雙手十指,盡皆被葉天貼著洛夫斯基的身體給削斷掉了。
「看好了,董家的仇,我幫你們報了!」
單手持著長約一米二左右的武士刀,葉天的動作猶如庖丁解牛一般上下揮舞著,一片片拇指甲大小的肉片在空中不斷飛舞著,中間還摻雜著伊藤沙樹慘厲的嚎叫聲。
葉天在每削下一塊伊藤沙樹皮肉的同時,都會度出一縷真炁護住他的心脈。
所以伊藤沙樹雖然渾身上下血流不止,但人卻是清醒的,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身體傳來的每一絲痛楚,這種無盡的折磨,讓他恨不得立時就能死去。
短短的幾分鐘過後,伊藤沙樹除了臉上的皮膚完好無損之外,整個人已經成了一個血人,渾身上下布滿了漁網狀的傷口,再無一絲好肉。
一旁的董天翼叔侄倆早已是看直了眼睛,縱然心中有萬般仇恨,但葉天這種虐殺的方式,還是讓二人噁心不已,胃中泛起了一股酸水。
而躺在十多米外的弗羅茲,眼睛裡則滿是驚恐,四肢骨骼粉碎的疼痛也無法壓抑心中的恐懼,他從來沒有想過,世界上居然還有這種殘酷之極的死法?
「嗯?好像有點不對!」
葉天心頭忽然升起一絲警兆,他感覺自己好像什麼地方出了差錯,連忙釋放出神識,卻發現整個軍營內,除了自己身處的這個艹場,完全沒有一個活人的存在。
「還是要儘快離開這裡……」葉天右手不停,腦中卻是起了一卦,發現卦象為下,有大兇險。
於此同時,在軍營外三四百米處,也傳來到了一陣吵雜聲,剛才包圍訓練營的那些軍隊又圍了上來,或許是那陣激烈的槍聲驚動了他們。
「這顆頭你們帶著,留著祭奠家人!」
一道寒光划過,伊藤沙樹口中的嚎叫聲戛然而止,那顆白髮蒼蒼的頭顱掉落在了董大壯的腳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