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灰衣道人除暴安良的決心,他一揮衣袖,渾身正氣煥然。灰衣道長怒喝一聲,「淫賊,膽敢在貧道面前惹是生非,立馬給姑娘家賠個不是,然後有多遠滾多遠,別逼貧道出手教訓」
這老傢伙好莫名其妙。
胖墩兒打量一下他。
這人講話也未太免囂張了
他囂張的氣焰依仗的是什麼,仗義民情的起鬨自己只不過和路過的小姑娘打了一個招呼,他就要打自己,這是又招惹誰了
胖墩兒覺得自己很無辜。
他抬眼瞧著,灰衣牛鼻子老道一身清寒如洗,就這派頭顧自己估計都成問題,這樣的小事情也要插上一腳,管得路子是不是太寬了一點墩兒打心眼不喜歡他,加上小脾氣上來了,他反眼瞥視,冷感笑之,「我只不過和那小姑娘打了一個招呼,你便擾人清夢,老神仙你路走窄了,我準備要打你了哦」
好狂妄的口氣。
此人又矮又胖,更奇怪的是灰衣道士絲毫沒察覺胖墩兒有半點修為,更讓人氣憤的犯了錯誤還敢如此放肆。
忍屎忍尿好過忍這種人。
心念慈悲為本,道士心軟了,他再給胖墩兒一次機會。
灰衣道長一摔衣袖,背負著雙手,「哼,諒你也沒這個實力,我自幼修學風雷之變,如今已掌握九百六十局,任何一局都非同小可,呼風喚雨不過信手拈來,小賊趕緊向那位小姑娘道歉,不然」
胖墩兒沒說什麼,只是點頭,然後默默的取下肩背上破爛布袋裝著的鍵盤,破布一拉,輕輕按了按f1。
很突然,毫無徵兆的突然。
天穹瀰漫著一大片聖光,如聖靈降臨、沐浴寰宇一樣。
天地同輝,煌光聖照
一隻金澤照耀的轟天巨腳突然從聖光中穿過雲海瞬間踩落,天地為之震盪,仿佛要把天地踩崩塌了一般。巨腳無堅不摧,如蠻古巨人親臨一般任意踐踏大地,一陣塵土飛揚,灰衣道長瞬間被踩成泥漿。
囂張本無罪,但是有些人的囂張,囂著囂著人就突然沒了,那就是罪過了,可悲可嘆的是連屍骨也無存。
先不說假慈悲,那是絕對的悲催,胖墩兒搖搖頭替他悲哀,「都是上了年紀的人了,一點覺悟都沒有,可真難為你了。難道世上就沒有人跟你說過這樣的話高估了自己的實力是很致命的錯誤」
這人不是死於話多,而是死於說錯了話,因為胖墩兒聽到了他最不願聽到那些話。
金色巨腳亦幡然消散,似乎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但是這裡剛剛的確發生不可思議的事情,有許多雙眼睛看著灰衣道人被瞬間轟殺,城裡的街道也被壓塌,地面還遺落下一隻巨大的腳印,這都是眼睜睜看著的實情實現。
一息轉眼間,有中三境修為的灰衣道士便死無全屍,此人不是善崽,之前指指點點的旁人嚇得瑟瑟發抖。
個個以為是夢,擦亮眼睛了,那就真的了,街上那麼多人,這大半天的不可能每個人都作著同一樣的夢。
「三秒都撐不住,做神仙做成你這樣子,罪過嗚呼哀哉啊」
不理會旁人稀奇古怪的眼色,胖墩兒充當了一會好人,以鍵為名替死去的道長超度,但是他的臉色更像是嘲諷,勸誡的說話,他偏偏留到這個時候才說,「講道理打你之前,我會事先給你說一聲打個招呼。不講道理,我直接就打你而我兩種人都是,我夠客氣的了,你這人非要咄咄逼人,非要把命搭上才肯罷休,這又是何苦呢」
有人認出了瞬死的灰衣道人,是出自臨天宗的一名略有名氣的道士,修為似乎到了中三境中期,實力可想而知。誰曾可知不到瞬間的戰鬥,剛剛開始就已經結束了,那麼這名面孔生疏的胖墩兒必定是某位深山高人的高徒才有這般硬實力尤其是一息眨眼間便呼醒一尊金澤璀璨如隱約纏繞著遠古氣息降臨於此手握天譴的古神。
古神臨現裁刑執天法
此人絕對可以披靡接近飛升的人,那麼他又是師出何門
有些人至今還未回過神來。
這會,一名軍官帶著部下匆匆忙忙趕到,他看到地面的巨腳深坑咽了咽口水。這人太可怕了,是個不得了的傢伙,但是胖墩兒看起來完全就是凡人之軀,修為境界似有似無,他是怎麼打死了一位開闢穀神的中三境道士關鍵是,此人居然能召喚淵古神祗巨人。
只能這樣子說,此人他招惹不起。又或者背後的人很可怕。
軍官不管旁人的白眼,畢恭畢敬的哈了哈腰,「前輩,要不到府邸上喝點小酒,捋清楚來龍去脈」
胖墩兒輕輕擺一擺手,「不了」
胖墩兒離開了,偌大的身軀遠看像一隻野豬。
迎接到來的卻是滿大街的噓聲,軍官實屬無奈,他只能這樣安撫群眾,「若果非要討公道,也只能秋後算賬」
執法之人卻不執法,軍官此話立馬引來起鬨「切」
「呵,廢物」
「如果你們有人能把此人收拾,儘管去找麻煩,我全當沒看見」軍官就一句話,讓這些人言可畏看熱鬧的群眾給閉嘴了。
漸漸的,大事化成小鬧劇,該散了就散了。老道士以身作則身死了,旁人記得的只有他的見義勇為了。
不過胖墩兒倒是出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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