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

    過了片刻，蘇言才明白過來，剛刮完系統鼻子的手直接順手給她腦門一巴掌，力度不大。

    「想些什麼，睡覺！」

    把曾經管教小系統的宿主威嚴拿出來了。

    別說，很管用。

    雖然系統委屈的本能就想哭，但想到自己不久前扮演了許久的總裁人設，還是強忍了下來，老老實實的躺下了。

    蘇言也躺了下來，兩人肩貼著肩，接觸緊密。

    「明天帶你去一個地方。」蘇言把被子扯過來，蓋在他和系統身上，閉上眼睛，「晚安。」

    系統本想問他為什麼不做到最後一步，明明他跟許冰她們都做了那種事。

    最後卻沒有真的開口，只是輕哼一聲，沒有回應蘇言。

    她要生氣一整晚！

    結果她馬上就睡著了。

    聽著系統均勻的呼吸聲，早已閉上眼睛的蘇言緩緩睜開，好看的眼眸里划過一絲笑意。

    他沒有弄出任何動靜，起身輕輕落在系統的額頭上一個吻。

    「我就當你說過晚安了。」

    看著系統安靜的睡顏，蘇言的內心一片滿足。

    這是以前的他從未有過的感覺。

    蘇言重新躺回去，真的睡了。

    第二天，洗漱完畢的蘇言甩給系統一套衣服。

    「穿上。」

    「嘖。」系統嫌棄極了，她從昨晚化人到現在，一直不著寸縷，突然接觸到衣物，那種感覺真的一言難盡，「不穿。」

    而且她現在還生著氣呢。

    蘇言很有耐心：「為什麼不穿？」

    「難受，太粗糙了！」系統還抬起兩根手指摩挲了一下衣服，迅速就丟開了，更加堅定了不穿衣服的決心。

    這還粗糙？

    看著從商城裡買來的由高級世界的白玉蠶吐出的絲編織而成的絲滑衣物，蘇言很無奈：「這又不是這個世界的衣服，是我從商城裡買的，穿上了你甚至感覺不到自己穿著衣服，怎麼可能粗糙？」

    「不穿。」系統擺頭，耍賴的樣子跟以前沒什麼區別，「我可是系統，跟人不一樣，系統的感覺你不懂，我說粗糙，就是粗糙！」

    蘇言想到自己今天安排的計劃，心情好得很，哄她道：「穿上試試，好不好？」

    「不穿。」

    「就穿上，不舒服立馬脫下。」

    「不、穿。」

    ......

    半小時過去，看著不僅光著身子，甚至已經躺回被窩裡的系統，蘇言的嘴角微微抽搐。

    他的脾氣瞬間上來了。

    泥人都還有三分火氣呢，他哄了系統這麼久，她還是不聽話，他不哄了！

    「我告訴你，這衣服，你穿也得穿，不穿也得穿！」蘇言冷冷道。

    他算是看明白了，什麼粗糙不粗糙，她就是單純不想穿衣服。

    不行，必須強制執行。

    蘇言說到做到，上前就把系統就被窩裡揪出來，拿起衣服套在她身上。

    系統：「！！！」

    「我不穿！我不穿！我不......誒？」

    系統激烈反抗，高聲抗議，忽然就輕疑出聲。

    好像......真的一點兒感覺也沒有誒。

    蘇言雙眼微咪：「怎麼？這是粗糙到讓你話都說不出來了？」

    「還......還行。」系統有些小尷尬，這衣服的觸感跟她想像的不一樣，穿在身上真的一點兒感覺也沒有。

    但如果她承認的話，不就代表她是故意不想穿衣服？

    小系統決定再嘴硬一下：「......但還是不舒服！」

    蘇言：「......」

    是不是他太久沒有教訓系統了，所以她才會這麼囂張？

    以前她還是一串數據的時候，他念頭一動就能教訓她，現在變成了人，他想要教訓她，只能在現實里動手了。

    但......又捨不得。

    蘇言低頭，沉默著一言不發。

    系統注意到他的臉色，以為他真的生氣了，小心翼翼的開口：「那個，其實是......舒服的......」

    蘇言靠近過來彎下腰，在她頭上輕輕落下一個吻。

    「現在舒服了嗎？」蘇言輕笑道。

    系統呆呆的，耳根泛紅：「嗯。」

    「把衣服脫了，內.衣也要穿上。」蘇言沒有忘記這個東西。

    系統這次沒有再反抗，乖巧的讓蘇言將她『全副武裝』。

    蘇言仔仔細細的上下掃視了她一眼，徹底滿意了：「我們出發吧。」

    說著，自然的牽起系統的手。

    系統的身軀輕微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就自然下來，跟蘇言並肩而行。

    系統很好奇：「去哪裡呀？」

    「去了你就知道了。」蘇言神秘道。

    「對了，你出去的話不會被許冰她們發現吧？」系統忽然想到了這一茬。

    許冰她們可是一直在尋找蘇言的，甚至他還在衛水面前表演了一次當場消失，這要是被發現了，後果只怕不堪設想。

    妥妥的要被抓進小黑屋，還會二十四小時輪流守著他。

    蘇言看著系統震驚的表情，就知道她的腦袋裡在想些什麼。

    「放心。」蘇言安慰系統，「她們發現不了我的。」

    他早就想到了這一點，還考慮到衛水可能手眼通天，派出來的殺手的監視能力比監控還要誇張，他就從商城裡購買了一個減弱其他人對他們感知的道具。

    這樣一來，他不僅不會被許冰她們找到，他和系統的相貌也不會引起太大驚艷。

    在他人眼中，也就......一般好看吧。

    系統對蘇言是百分百信任的，點了點頭。

    兩人離開了酒店，手牽手走在路上。

    系統沒有疑惑為什麼不坐車，因為她牽手越牽越開心，臉上笑顏如花，只要是跟蘇言在一起，她根本不在乎去哪裡。

    系統：「松一下手。」

    「嗯？」蘇言鬆開了手。

    系統把手抽了出來，然後調整了一下角度，手指張開插到蘇言的手指之間，兩人十指交纏，緊緊握在一起。

    系統對著蘇言彎了彎眼睛。

    蘇言心頭一顫。

    糟糕，好......好可愛。

    兩人絲毫沒有掩飾的想法，就這樣走在路上，被許多路人看在眼裡，紛紛投來羨慕的目光，還有不少女性望向系統的眼睛裡抱著一絲嫉妒。

    這麼好看的男朋友，酸，就很酸。

    這還是蘇言降低了在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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