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本就千瘡百孔的生活中突發靈感地去編造一個夢來慰藉早已經喪失了的激情?
薛浩慷慨激昂的陳詞,說出了曹家人的心聲。
張靜沒有說話,她默默地走上樓去拿了行李。在她拖著那皮箱路過門口時,曹歌忽然叫住了她:「那天,你喝多了說的話,是心裡話嗎?」
張靜愣了愣:「是與不是,又有什麼意義呢?」張靜說的沒有錯。是,或者不是,張靜都已經成功地把曹家剛從死亡線上拉回來的這些人,再一次推到懸崖下。她讓人們已經不再相信這世界上的善良,她讓這些人在以後的生活當中對未來的人性充滿了惶恐。
張靜推開門,在即將邁出去的一瞬間,父親衝著張靜的背影,淡淡地說了一句:「謝謝你的離開。」我懂父親話的意思,他指的不是這一件事兒,她用自己的錯劃清了與曹家的界限,就像是小時候桌子上的三八線,男,女,有別。
張靜背對著大家,她低頭抽泣了,只不過,風大的時候,眼淚是廉價的,因為別人未等看到,便已乾涸。
這一世的熙熙攘攘,一輪又一輪的人來人往,又有多少個,能夠真正走到別人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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