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低語一番。小柳治隨即做了翻譯,原來光頭認為當下的要務,乃是尋找援兵救助。尋找援兵,也不是為難的事情,到最近的村子裡應該就能找到日軍小隊。此刻他們的隊伍中有老有小,大部分人可以留下看守飛機,派出小部分人出去聯絡便可以了。
隨即光頭又插了嘴,建議劉平和小柳治同去,又把自己身後的青年也推上前方:「還有金子純。」
金子純看起來是位結結實實的日本青年,無甚特別之處。而賽維一見劉平要走,立刻表示自己也想隨行。光頭見她是個很利落的姑娘,並沒有嬌滴滴的態度,就點頭表示了同意。
一行四人組成小隊,仰頭看了看白蒙蒙的天光,然後認定方向向林外走去。深秋時節,華北還有一點暖意,東北卻是已經冷得有了冬天氣息。四個人一路跑跑跳跳,不出片刻便走出老遠。沿著山路一拐彎,小柳治和金子純還在興致勃勃的齊步走,劉平卻是停了腳步,感覺周遭氣氛有些不大對勁。
果然,路邊的荒草叢中窸窸窣窣有了響動,幾隻黑一洞一洞的槍口無聲伸出,幾個粗喉嚨也一起開了腔:「站住!」
隨著吆喝,幾名虎背熊腰的大漢端著長短槍,彎腰從草叢中站起身走到了路上,將四個人一團一一團一圍住。小柳治咽了口唾沫,極力說出最標準的中國話:「你們是什麼人?」
遠方來了一隻小毛驢,驢背上坐著個穿花襖的小媳婦。待到小毛驢走近了,小媳婦拔一出腰間的盒子炮,嬌一聲嫩氣的笑道:「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你說我們是什麼人?」
小柳治暗叫不好,知道自己是遇上了土匪;而劉平卻是盯著女匪看直了眼————小媳婦生得明眉大眼蘋果臉,太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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