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
林追風疑惑問道。
皇宮中的御用畫師,那都是真正的修行者,字畫水平皆是一絕,以林家的面子,肯定是請得動。
「那些人雖然是畫師,但是卻都有所站位,朝廷中的局勢錯綜複雜,每一位畫師背後都站著貴人呢,林府一直中立,並未捲入風波,若是請了畫師,就得承情,老太君是不願的。」林輕音柔聲說道。
二人已經到了劉青岩大師的桌案前。
桌案上,墨漬未乾,熟宣上已然有一貴婦人躍然於紙,線條精細,順暢不抖,每一縷髮絲都勾勒的恰到好處。
林輕音微微點頭,林府雖然是武勛世家,但她從小便與府中公子們一同由朝中大儒教授詩書,受此薰陶,自然是懂得欣賞畫作。
「不愧是劉青岩大師,畫的真好。」林輕音誇讚道。
「多謝林小姐誇讚,老朽只是竭盡全力罷了。」劉青岩一手執筆,一手捋須,眼中略帶自得之色。
林追風倒是不以為意,這畫雖然感覺不太像花夫人,但九妹都誇了,那就好看吧,可這劉青岩人不好看啊。
她還是一心惦記著那俊畫師安樂。
迫不及待的拉著林輕音,二人越過了諸多畫師,來到了安樂所在的位置。
那怪異的作畫姿勢,倒是頗為吸引目光。
林輕音心中本就好奇,與林追風一同悄聲來到了安樂的身後。
目光落在了那架起的木板上。
下一刻,林輕音眼眸一縮,觀著畫中眼神,仿佛花夫人迎面直視,那股難言的悲傷,似紙上蔓延而出,讓林輕音頭皮發麻,羅裳衣下,白皙藕臂,雞皮疙瘩不由泛起。
一旁的林追風更是一把捏緊了手中的燒火棍,目瞪口呆。
「嘿,俊畫師神了,這是將大夫人給按紙上了呀,那老頭的畫跟這一比就是屎吶!」
劉青岩:「……」
林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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