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對喬正業心懷幻想,很多次想和喬正業破鏡重圓,可是想到自己帶著一個有白血病的孩子,而且,喬正業每回都欲說還休,從來不給周姿開口的機會,周姿的話沒有說出來。
「婉婉的病需要花錢,花多少錢,你告訴我,我全出!」喬正業說。
「錢我有!」周姿把包掛在門上,特別沒好氣,「喬正業,假如我需要錢了,需要你了,可我怎麼找你?世界這麼大,我能一個人一個人地去問嗎?」
周姿的公寓很大,喬珂和婉婉在另外一個房間,應該聽不見。
不過精明如喬珂,應該能夠猜到喬正業和周姿發生了什麼。
喬正業站在房間裡,「你只知道我在關注你就行了!」
周姿一下子把包甩在了地上,「背後總有人盯著,你不覺得毛骨悚然嗎?喬正業,這都幾年了,你還想折磨我到什麼時候?」
喬正業臉轉向旁邊,不說話。
兩個人陷入了僵持狀態。
一直以來,周姿都期盼跟喬正業吵一架,吵一架才痛快,今天終於逮著機會了。
「你是為了我,這麼多年才沒有再婚?」喬正業問。
「自作多情了!」周姿扭了一下頭回到。
「如果你知道,你面前的這個男人,曾經被人包養了六年,你還會跟嗎?我之所以不告訴你我的聯繫方式,是因為我不想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你的電話來了!就這樣!」喬正業突然說了一句。
淡然如水的感覺。
周姿猛然回過頭來,錯愕到瞠目結舌,腦子中在嗡嗡地響著。
包養?男人?
周姿覺得,這種事情特別噁心!
他知道喬正業家裡一直不富裕,甚至用窮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不過周姿不在乎,那時候,那時候,錢,周家有的是,她就想要愛情。
現在的周姿,想吐的心思都有了。
「被誰?」周姿問。
喬正業苦笑,「看看你想吐的表情!我知道對我來說,這也是永遠都抹不去的污點!我配不上你,永遠都配不上!這個人你永遠都不需要知道。」
喬正業走了,周姿還站在原地。
周姿今天晚上沒睡著,心裡特別亂。
第二天,她找了崔沁,要和她傾訴傾訴心裡話,周姿怕一直悶在心裡,自己會得病。
咖啡館內,周姿開門見山就問了一句,「你怎麼看待男人被女人包養?」
崔沁的手陡然一驚,杯子裡的咖啡灑出來一些,接著,她的面色恢復如初,「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
「你怎麼看?」周姿很煩躁。
「也許是這個女人真心喜歡這個男人也不一定!」
周姿又垂下頭去,特別不淡定,六年,也就是說,在她和喬正業談戀愛的時候,他就已經被人包養了?真是諷刺,怪不得一聲不吭就去了美國!
周姿心裡特別亂。
崔沁的電話響起來,不知道是誰,她笑著回答,「到家了?乖。」
周姿沒在意崔沁跟誰說話,只覺得心煩。
她的初戀,竟然以一種這麼不體面的方式,再次出現在她面前。
崔沁走了,周姿也去了電視台。
卻看到江景程正從外面要進電視台。
看到周姿失魂落魄的模樣,江景程問了句,「想誰了?想成這樣?」
「沒想誰。」周姿回答。
「沒想誰,你臉紅個什麼勁兒?」江景程又問。
周姿沒想的功夫,就被從電視台裡面風一陣地竄出來的一個人,嚇了一跳。
周姿和江景程站在大廈門口,那個人從旋轉門出來,差點兒撞到周姿的身上。
周姿本能地一躲,一個背身,恰好和江景程面對面。
「周主播,對不起!」旁邊那個人狼狽地從周姿的身旁跑過,對著周姿說到。
等到反應過來,才發現江景程握著自己的胳膊肘。
周姿皺眉看著他。
「鬆開!」周姿說到。
江景程卻絲毫沒有動彈,他的眼睛玩味地看著近在咫尺的周姿,他的手一直也沒有鬆開她的胳膊,接著,他的身子往前湊了湊,在周姿的耳邊說了句,「這麼多年,恨我了沒有?」
就這一句話,就讓周姿的耳朵發燙,發癢!走心地寫文,寫自己喜歡大家也喜歡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