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搭沒一搭的漫應著。只是看到我進入校長室後,才禮節性的和校長握握手,說:「那我們就走了,有啥情況咱們電話聯繫吧。」
「好好,」校長一邊起身送我們,一邊故作親熱的拍拍我的肩膀:「楊小凱同學,到了田處長那裡好好干,別給母校丟臉啊。」
我一時有點蒙圈,一邊摳著眼屎,一邊納悶:這是腫麼個情況啊,啥意思,我這就算是田啟功的人了?臥槽,這感覺怎麼像是被倆不懷好意的人販子倒買倒賣似的呢。
不過,心理活動歸心理活動,我腳下可不含糊,跟著田啟功就往外走。這年頭,tmd找份工作容易嗎,想想那些擠在人才市場打扮光鮮手捧精裝簡歷恨不能把下巴都笑脫臼的莘莘學子們,別說田啟功是一警察,他就是青樓的ceo,爺都跟他走,只要管飯就成,大不了爺身奸數職唄。
見我一臉老年痴呆的笑,田啟功也哼哼一聲冷笑:「小子,有你哭的時候。」
且說我狗顛屁股似的跟著田啟功鑽進了他的路虎,一直等在車裡的司機回頭問了一句:處長,咱們去哪兒?
去機場。田啟功往後座一靠,閉上了眼睛,好像坐在他身邊的我是空氣。
書說簡短,到了機場,早有人等在那裡,給我們準備好了機票。這時,我才有點反過莫來(東北方言:醒過神),趕緊見縫插針的跟田啟功說道:那個,田……處長,啊,是這樣,您看,我這一大早就被您給帶出來,我那手機啥的都落在宿舍里了,您看,是不是借我個手機,我跟爹媽打個電話,告訴一聲我去哪兒是吧,要不家裡人還以為我玩躲貓貓呢,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