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任憑安瀾默默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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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入一家小酒館,安瀾拿出戴沐白給的錢袋看了看,一共是一枚金魂幣、三枚銀魂幣。戴沐白畢竟是一國皇子,哪怕落魄,這點錢對他來說也不算什麼;但若是對尋常百姓家來說,這已經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了。
在這具身體的記憶里,一枚金魂幣,就足夠一個平民家庭一個月的開銷,他現在吃喝住宿的問題算是暫時解決了。
安瀾點了一碗紫麥面、一杯火燒果酒,一共花了兩個銅幣,就讓他吃的酒足飯飽。火燒果是當地產的一種野果,似乎帶有一絲火屬性,據說釀的果酒若是在冬天喝了,脫了棉衣都不覺得冷。
吃完飯後,安瀾又購置了一批衣物、乾糧,裝了個包袱隨身帶著。他心裡不由有些懷念前世那個世界,不說別的,這個世界竟然落後到連一件儲物法寶都找不到,至少他這個身體的記憶里是從來沒聽說過有這樣的東西的。
「好了,也該找個地方洗下澡了」
安瀾之前用祖祭靈秘法洗筋伐髓的時候,身上就排出了大量的污垢,當時只是洗了下臉就出門了,現在只覺得身上黏糊糊的,說不出的不舒服。
以安瀾現在的修為,要施展清潔術這樣的術法,也是萬萬做不到的。
想到這裡,安瀾乾脆就順著記憶出了城,打算去城外的那座小湖去好好洗個澡。
此時正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少年走在城外的一片小樹林中,呼吸著湖畔清新的空氣,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他的心靈前所未有地舒緩下來。
湖畔的空氣,沒有了城裡充斥的牲畜味、腐敗味、糞便味,而是夾雜著清靈的水汽,與清芬的植物氣息。相比起如同大號臭水溝的巴倫西亞城,在安瀾看來,這才是人呆的地方。
忽然間,安瀾的眉頭微微一動。
「唔,好像來的有點不是時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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