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沒有,那才奇怪吧?」
「情理說的很對。」鄭太后先肯定榮烺的話,而後道,「但居貴妃之位,就要多想一層,今時今日之情勢,必然有因方有果。既知有因果,便當做出正確的態度。我並不禁她傷父之死,她卻偏偏有若潑婦般跑來哭訴,除了失卻她的顏面,又有什麼意思呢?」
「徐國公非但世襲公爵,官居顯位,也是我胞妹的丈夫。當年,他也曾與國有功。但功過相抵,是功多些,還是過多些,徐國公自己明白。」鄭太后聲音微冷,「小事小情,循私只當一樂。但在大事上,不能循私,不可循私,不准循私。」
鄭太后望著榮烺,炎熱的夏日,遠遠的蟬鳴聲中,鄭太后撫摸著玉榻的飛鳳扶手,聲音如斷金碎玉,「阿烺,你會漸漸長大,會慢慢明白,我可能不是你想像中的樣子。我告訴你,為人有兩件事最要緊,一是有情有義,一是對錯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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