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衛生間裡面的情形,然後從懷裡摸出了一截拇指長的蠟燭來,放在了浴室的洗手台上面,用火柴點燃之後,認真地觀察著。
小穆在旁邊看了一眼,發現那蠟燭的火焰十分奇怪,居然呈現出詭異的綠色。
蠟燭燃了一會兒,林佑將火焰吹熄之後,告訴大家,說走吧。
一行人來到了過道,林佑認真地對杜家父子說道:「我相信杜朗沒有說謊,也相信那個女孩子並不是什麼自燃體質,事實上,她絕對是因為杜朗出的事情;你們如果信我,我可以插手你們的事情,但同時也需要你們答應我幾件事情。」
杜朗的神經繃到了極限,此刻聽到林佑這麼一說,當場就跪下了,哭著說大師,求求你救救我吧,我什麼都聽你的。
杜遠貴也當場表態,說大師,之前是我們太蠢了,有眼不識泰山——您說罷,有什麼事,儘管講,我杜遠貴能夠做到的,絕對不推辭。
林佑一臉嚴肅,說世間大道,因果循環,一切皆有緣由,那姑娘是因杜朗而出事的,你們得盡到責任,甭管是現在的醫療費,還是後面的整容啊、植皮什麼的費用,你們都得負責到底,這是第一件,沒問題吧?
杜遠貴說到做到,絕不含糊,說好,沒問題。
林佑又說道:「這件事情牽扯很多,我需要從源頭查起,整個過程之中,會產生一些費用,可能會很高,你們沒問題吧?」
杜遠貴趕忙點頭,說合情合理,這是當然。
最後,林佑又看著杜朗,認真地盯著他,說道:「杜朗,第三件事情,還是我那天說的話,你對我不能有所隱瞞,一定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這事兒關係到你的性命,你不能有任何含糊,答應麼?」
啊?
杜朗被他這麼嚴肅地盯著,有些發虛,猶豫了一下,給杜遠貴一巴掌扇到了臉上,嚇得趕忙點頭,說好,好。
談完了條件,林佑又提起了之前說的事情來,杜朗苦著臉,說林師傅,不是我有意隱瞞,我是真的沒有結婚生子,這件事情不管是我吧,還是穆哥,都是知道的,我瞞也沒辦法瞞啊……
林佑眯了一下眼睛,說你沒結婚,但有沒有生子呢?
杜朗剛要反駁,仿佛想起了什麼,張了張嘴,不過還沒有等他說完話,樓道那邊又走來了一行人,為首的是個徐娘半老的女子,瞧見杜朗,就衝上來破口大罵:「好你個小赤佬,居然把我女兒搞進了醫院去,看我不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