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諾,還有那簡單的一句話——我儘量帶著大家,活著回來。
因為之前的失敗,很多人對這一次的行動並不看好。
不過黑手雙城的名聲在外,又看到剛才七劍那流利的手段,以及新面孔神奇的手段,還是有好多人願意相信我的承諾。
如果這一次行動不是單純的送死,參與者的心情自然不會如喪考妣,臉上的笑容也會多一點。
講完話,整理好裝備之後,隊伍出發了。
這一次的隊伍,人數比我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來得多,快要接近五十個。
雖然有兩個班的戰士,但是剩下三十人,也不算少了。
這是一次大任務。
白納溝峽谷時寬時窄,不能行車,所以我們都是步行的,而除了護送的戰士之外,有不少人也攜帶了槍支彈藥。
此次行動並非是江湖紛爭,而且還是在渺無人煙的群山之中,用槍,其實也不錯。
不過我沒有帶,七劍也沒有。
比起火器,我們更願意相信自己手中的長劍,因為這東西,已經融入了我們的靈魂里。
清晨進山,有霧氣在峽谷中籠罩,一開始倒也還能夠瞧見初升的太陽,然而真正進入其中,便感覺霧氣越來越濃重,相隔十米,視線就會變得模糊。
五十人的隊伍拉伸,也有好長一段距離,我讓張勵耘、何武還有西南局的毛文熙作為前後通訊,不斷地盤點,儘量不讓任何人掉隊。
而我則在隊伍的最前面,跟著西南局這邊的負責人曾大師聊天。
一聊才知道,曾大師居然出身於法螺道場。
法螺道場曾經是邪靈教中以陣法最為聞名的一處鴻廬,後來利蒼一役中,被我基本上滅掉了,不過這曾大師是法螺道場的叛徒,在這件事情上,對我是心存感激的。
畢竟少了一個追殺自己的仇家。
在隊伍的最前面,那個叫做桑日勒的小沙彌和黃文興兩人在前面探路,不時回稟情況。
濃霧區走了一個半多小時,方才消散,而這個時候的白納溝,陰森森的,遠處出現了一大片的山崖,到處都是孔洞,風聲呼呼,穿堂而過,仿佛惡鬼在裡面哭泣,讓人渾身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