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將他推開,反而感到被抱得越來越緊。
她臉漲得通紅,快要哭出聲:「時景祁,你瘋了。我們現在是兄妹關係,我不是你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床伴!」
時景祁按住她的手一頓,湊近她耳畔問道:「你覺得,跟我在一起兩年,僅僅只是床伴的關係?」
喬予梔已經快要失去思考能力,將內心的想法脫口而出。
「不是嗎?你心裡不是一直都只愛著許可夏一個人!」
男人忽而冷笑一聲,勾唇露出一絲陰鷙的笑意。
覆在她身上手開始作祟,喬予梔又羞又惱,身體越來越軟,抖得厲害。
在一起兩年,經歷過很多回。他熟悉自己的身體,知道怎麼讓這具光潔的身軀起反應。
時景祁附身而下。
脖頸處傳來被啃咬的疼痛感,不用多思考都能感受到他在生氣。
他很少溫柔地吻自己。
身體被貫穿傳來的疼痛感,讓她仰起了脖子,像一隻瀕死的天鵝,脆弱又美麗。
喬予梔緊咬住唇,硬是沒有漏出一絲哼聲。
狂風驟雨終於過去,她幾乎要被折騰得虛脫。
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多停留,掙扎著要走。
然而腳一落地,眼前陣陣發白,再也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天際已經泛白。
喬予梔手撐在額頭上坐起來,迷迷糊糊看向周圍,突然頓住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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