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唐縱去年就已經行成人禮,唐思遠因此大赦天下,在漢皇身邊還有一個唐元很是得唐思遠的寵愛,以他們的手段,無論誰以後成為大漢天子,今後必定容不下本王,就算我不謀反,以後的日子肯定難過,甚至會身死,如今何不如拼一拼或許還能有個好的結果!」
在皇家豈能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在上位者的心中,皇子,呵呵,活著就是一種罪過。
唐缺現在越想越是覺得很憂傷,他情不自禁的就用手抓著後腦勺,而後就走進了一處亭台。
心煩意燥的唐缺依靠在亭台上,閉目眼神。
這時在遠處走來兩人。
「陛下,兵部的摺子您看了嗎?武器、戰馬等等都需要更新了!」一名看起來有些風雅的中年人說道。
被稱作陛下的中年人見此,不由嘆道:「符愛卿,不是寡人不給,而是兵部報上來的損耗太大,如今國庫不充盈,寡人也有難處啊!」
這兩人正是唐思遠和符遠,聽唐思遠這麼說,符遠就不高興了,紅著臉道:「陛下可以給太子和齊王殿下腰纏萬貫修理宮殿,這能說沒錢?」
「寡人給太子這些不也是彰顯我大漢的威嚴嘛!」唐思遠理直氣壯道。
「陛下,那給齊王殿下的又如何說呢?」符遠緊逼著道,「陛下,反正我不管,軍隊如果不養好,以後如何應對內憂外患?如今邊境不斷出現異族擾境,這都需要軍隊的支撐,還有其他的國家對我們也是俯視耽耽……」
唐思遠輕嘆一聲:「寡人心裡有數,容寡人再想想……」
兩人這一路而來,走到了亭台下,唐思遠一眼就看見了唐缺。
「唐缺,這一塊平素都經常走,沒有見過唐缺來過這兒?」
對於自己的這個兒子,唐思遠平時都不怎麼關心,因為唐缺的懦弱讓他心中很是失望。
「陛下,我去將殿下叫醒!」符遠問道。
唐思遠擺擺手,率先走進亭台坐下,近距離下就能聽到唐缺的真正的嘆息。
「小小年紀,就如此多愁善感?」唐思遠皺眉道。
唐缺聽說也聽見了人聲,沒多想是誰,而是一時間愁緒上涌,輕嘆一聲道:
「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