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不愛蔣文豪不在意蔣文豪,只管恨著他就好了,又怎麼會有這許多的糾結和為難不解?
她只是需要一個藉口逃離,而自己恰好成了她逃離訂婚要來見面的一個藉口,其實她內心真正放不下的還是蔣文豪吧?!
鄭林夏苦澀地搖了搖頭暗笑自己,怎麼會在當初秦梅雨拒絕了他的求婚後,再次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還抱了不切實際的幻想呢?真是天真的可以!
鄭林夏幫秦梅雨分析了她的內心,以及事情的前前後,她卻一再搖頭否認說不是他想的那樣。此後,鄭林夏再沒有勸過秦梅雨。
她只是需要時間去看清楚自己的內心,也需要時間去原諒自己曾經的過失,一切都不是她的錯,她只是需要時間而已。
她樂意在他這裡住多久就住多久,兩個人只開開心心的過著類似情侶卻是朋友的生活。鄭林夏對於目前這樣能夠和她毫無芥蒂的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感到非常滿足,如果可以,他寧願這樣一輩子以朋友的身份陪著她變老。只是,天會遂人願嗎?
半年後,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露珠掛在窗前的綠色爬藤植物上,做著最後的掙扎,想要多停留在這個世上片刻。
秦梅雨微笑著推開自己房間的窗戶,蔣文豪就這麼微笑著站在了她的窗下抬頭看著她。
她揉了揉眼睛閉眼片刻,以為自己又看到了幻覺,再次睜眼看去,那個幻象依然站在那裡笑看著她。陽光下的幻象看起來那麼真實又那麼遙遠,她甩甩頭乾脆轉回身去不再看向窗外。
最近做夢做的太勤了些,醒來的時候頻頻看到自己的幻覺。每次伸出手去的時候,幻象就會消失的一乾二淨。一聲苦笑漫出她的唇角:「呵呵」
秦梅雨洗漱完畢走下樓,透過一樓的窗戶不經意向外看去,怎麼那個幻象還沒有消失?
她忍不住走出大門來到幻象面前,圍著轉了兩圈,歪著頭嘀咕著:「看起來跟真的一樣,怎麼還沒消失呢?難道我眼睛出了問題?咦?怎麼我走到哪兒,他看到哪兒?奇怪!」
只是那個秦梅雨口中的幻象卻突然動了,伸手一把抱住秦梅雨:「我來了!」
秦梅雨被他嚇了一跳:「呀?!不是幻象!你怎麼突然找來了?不對,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除了鄭林夏和我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蔣文豪緊緊摟著秦梅雨不撒手,失而復得的感覺簡直不能再美好,笑著提醒她:「你好好想想!」
秦梅雨歪著頭皺著眉頭思索著:「除了鄭林夏和我,再沒有任何的親人朋友知道我在他這裡。除了我前兩天告訴了一個聊了多年的網友」
她瞬間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蔣文豪,幾乎是確信的叫道:「你是『一種思念』?!」
還能不能再玄幻了?蔣文豪怎麼會是『一種思念』?她就只有前兩天登錄qq和『一種思念』聊了一會兒而已!因為確信他還在國內讀大學,所以她才毫不避諱的在他再三詢問下告訴他自己在聖安德魯斯,反正網友不會跨越國度不遠萬里的來找她。
可是,『一種思念』竟然是蔣文豪!他真是瞞得她好苦!
得逞的蔣文豪在秦梅雨耳邊低喃:「不枉我暗中陪你聊了這麼久,終於奔現了!」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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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滿八歲的木念梓,在得知自己的名字取自懷念姐姐的意思和諧音,並且他的苦逼學習生活是拜他們心心念念的梅雨姐姐所賜時,悲苦地嚎叫:「為什麼是我小小年紀要學那麼多東西?為什麼?」
木槿年一掌拍向木念梓的腦袋:「別廢話,趕緊學習好早早接班。你姐姐得過簡單的幸福生活,你生下來就是為了繼承木家產業的!」
「爺爺,」木念梓的小嘴撅得老高,「我能不能回爐重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