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睡著了。
五年前,他和蕭清河確定了關係沒多久,就被蕭清河的父母發現了。
後來發生了很多慘烈的事情,於是他帶著一顆大肚子,流著眼淚離開了老家,到了G城。
在G城,阮萌獨自生下了兩個寶寶。
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兩個寶寶很健康。一個叫楚楚,一個叫何何,是阮萌隨便起的名字。
何何和楚楚都極其聰明,雖然才五歲,但已經會作曲了。
前不久,何何和楚楚還在正式演出的音樂會上,偷偷混了進去,參與了演出,最驚艷的一段就出自他們兄弟之手。
當時這兩個小天才還小轟動了一把。
阮萌開始大力培養他們的音樂天分,學音樂是很燒錢的,所以阮萌也很累,但他累也開心著。
為了讓兩個寶寶能有蕭清河那樣的成就,阮萌總共打了六份工。至於蕭清河,阮萌已經不奢求能和他再續前緣了。
他們這輩子最大的緣分,大概就是還能吹過同一片晚風,在這片共同的晚風中,也算是相擁過了。
一想到蕭清河,阮萌就感覺一陣心痛,連忙閉上眼睛,強迫自己不去想這個俊美的男人。
失眠到六點,阮萌就起床去做早餐了。
六點半,家門外的門鈴響了。
「你好,我們是物業的,來例行檢查一下天然氣管道。麻煩您配合登記一下。」
阮萌從貓眼裡看到確實是物業的工作人員,就配合的開了門。
然而,進門的卻不止物業,還有西裝革履的…蕭清河。
蕭清河在幾個保鏢的掩護下進來,拿下帽子的時候,阮萌手裡的鍋鏟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和五年前相比,蕭清河的頭髮長了不少,暗紅色的捲髮散發著更加成熟迷人的優雅韻味,他的身材更加瘦削和高。
狹長的眼眸里沒什麼溫度。只是閉眼抬眸時,眼眸的弧度和線條更加鋒利逼人了。
「你們先出去。」蕭清河對保鏢低聲吩咐道。
聲音和之前不太一樣了。
有種怪異和低沉的喑啞。
但並不難聽,配合他帶著一絲陰鷙詭譎的語調,有種神秘的魅惑感。
「是。」
蕭清河的西裝穿得過分板正了,最上面的扣子都扣得很緊,可以看出在修長的脖頸間勒出了一道細細紅痕。
五年不見,蕭清河的眼神完全叫人看不透了,只能看到隱約泛著嗜血的紅光,完全看不穿他此刻的心情。
阮萌只覺得他的變化大得鋪天蓋地,下意識的向後退。
蕭清河怎麼可能讓他離開。
「好久不見,萌萌。」
蕭清河慢條斯理的說著,伸手抓住了阮萌的衣服,阮萌穿著襯衣,蕭清河伸手插入了他的襯衣領口中,指尖碰到了阮萌的皮膚。
蕭清河一邊放鬆自己的領口,一邊突然發力,手撐著阮萌的衣服,把阮萌一把弄進了懷裡。
阮萌餘光瞥見了物業的工作人員也走了,客廳里只剩下了他和蕭清河。
蕭清河猝不及防的湊了上來,噙住了阮萌的唇角一邊,猛地發難向下咬。
手上也沒閒著,很快摸了下去,把阮萌的腰帶一把扯出來扔到了旁邊。手,直攻要害。
阮萌還沒有反應過來,褲子已經從腿上無力的掉落。蕭清河又把手放進了上衣裡面,用蠻力一個個的往開撐,很快,扣子就被弄掉了。
隨著扣子一個個的響亮墜地,阮萌的衣服被褪到了肩上,一邊已經被蠻力弄下去了,另一邊還在肩上勉強的掛著。有種引人發狂的引誘力。
「不要!會被寶寶們看到的!蕭清河!」
一聽到寶寶兩個字,蕭清河眼中的血色翻湧的更甚。蕭清河一把橫抱起衣衫不整的阮萌,扛回了沒有寶寶的另一個房間,「砰」的一聲重重踹上門。
門才關上,阮萌就被蕭清河一把推到了門板上,身上傳來一陣衣物撕裂的聲音。「你老公呢?你男人呢?嗯?不在?他在哪裡?嗯?」
蕭清河的聲音裡帶著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瘋意。
「你把他藏哪裡了?快說,你把他藏哪裡了!姦夫在哪裡?」
蕭清河邊用那種森冷的聲音逼問阮萌,邊從身後進入了他。蕭清河瘋了一樣的捅阮萌,每一下都在逼問,「沒有,沒有姦夫…我是單身…」
阮萌疼哭了。「單身會有孩子?還他媽是兩個?」「真的沒有…」阮萌感覺自己被撕裂了。那種悍然的力道持續不斷的撞擊著他,毫不留情的把他撞得一塌糊塗,撞得破碎。撞得通紅一片。發麻酸痛。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傳來了寶寶疑惑的奶聲,「爸爸,你在裡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