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打在前面。各式cp都有,主蘇王(因為我太喜歡他倆了)
*沙雕向、正劇向、刀子向應該都有
*超多私設,超多臆測,超多個人感情混雜,非常主觀性,注意避雷
(小李杜cp向,丕植親情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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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魂蘇軾歸齋第二日,就發現了多出來的兩位舊相識。
「誒,jeff,子桓子建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王安石看著手裡的書頭也不抬道:「你離齋幾日後他們便回來了。」
「唔,他們現在還是那樣嗎?」蘇軾靠在他背上,袖子下的一雙手摸摸搜搜地扣住他的腰。
「嗯。」
「唉,你說他們既是同胞兄弟,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的?拉拉扯扯一千多年就有了那麼一點點進展。」
王安石抬手拍下蘇軾探到他胸口的爪子,低沉的聲線拉著依然平穩的語氣道:「世間有幾個能和你與子由一樣的兄弟?且不說魏文陳思他們之間曾有王位橫亘著,墨魂凝成後的文風、對文章看法的不同就拉開了距離,又受世人認知影響,關係越發疏遠了,也是近幾年來世人觀點逐漸轉變和其他墨魂的開解,才有了如今這不尷不尬的模樣。」
蘇軾悻悻地縮回被打疼的手,老老實實地扣回他腰間:「那你覺得這次的蘭台能不能解開他們倆的心結?」
王安石皺起眉心,放下書偏了頭去看他:「蘭台?」
蘇軾也抬了頭望向他:「你可不要小瞧咱們蘭台,我還沒見過思維如此跳躍且觀察入微的女孩子——雖然有時嘴笨了點兒吧。但我相信子桓和子建的關係一定能在她手底下發生質的飛躍。」
「可問題蘭台剛見到他們,恐怕還不知道裡面的那些曲折。」
「找個魂跟蘭台說唄。」看王安石又扭回去看書了,蘇軾再靠回去,還十分應景地打了個哈欠。
「找誰」王安石順著他的話問出半句,立即猜出了他要整什麼么蛾子出來。
蘇軾嘿嘿一笑。
「蘇子瞻,你真是不讓齋里清靜半刻。」
「還有這麼回事兒呢?」蘭台聽高適叨叨完,驚訝了一會兒就開始犯愁:「看來那些筆記小說對他們的影響還挺大。」
「他們兩個魂不和已經好久了,蘭台你竟然一點兒也不知道嗎?」高適在旁邊坐著,看著她的眉毛擰出各種花樣來,還能沒心沒肺地繼續道,「這麼久了,我就沒見過關係像他們這麼複雜的墨魂——哦,也許義山牧之算一對,可那也是有好些話牧之不好意思說,他們相處起來倒也沒有那麼令魂擔心。子桓的性格也挺有趣的啊,偏偏一到陳思王面前就冷冰冰的,簡直跟王丞相有的一拼,陳思王也不大說話,曹公也不管,這還真是」
「等一下,達夫你剛剛說什麼來著?」沉思中的蘭台突然原地暴起,像只受驚嚇的兔子一樣躥到高適跟前,扶著他的肩膀激動地問。
高適被她嚇得直接懵住:「啊?啊,哦,我說陳思王不大說話」
「不是這句,上一句。」
「子桓的性格挺有趣的?」
「這個我清楚。再上一句。」
「再上?義山牧之」
「對!就是他倆!」蘭台重重在他肩膀上一拍,眼裡泛著詭異的光,「這次真是多虧你了達夫,不愧是我墨痕齋的巡檢官,我這就過去。」
蘭台一溜煙跑出蘭台小築,徒留高適坐在小凳子上摸不著頭腦。
西窗閣里,杜牧和李商隱坐在墊子上,一個擦劍一個寫字,兩個魂的相處竟出奇的和諧。
「義山,牧之。」蘭台探進半個腦袋。
「蘭台?」李商隱放下筆,抬頭就帶了淺淺的笑,「你怎麼過來了?有事找我們?」
「咱們蘭台一向無事不登三寶殿,你也勤的問。」杜牧也抬起頭來,把保養好的劍插回劍鞘,起身掛回腰間。
「別這麼說啊,我也很喜歡你們倆呀。」
「有喜歡青蓮先生王相公蘇東坡那麼喜歡嗎?」
「」蘭台被懟得啞口無言。
「罷了,」杜牧瞥她一眼,口嫌體正直地讓她進了門,「有什麼事趕緊說。」
「嗯簡單來說是這樣的」
蘭台滴滴叭叭一頓,杜牧終於聽明白了她的真正目的,臉也跟著漸漸黑下來:「你說讓我們去勸魏文帝陳思王和好?蘭台,你這腦迴路是迷宮改的吧?我們可不會勸兄弟。」
「可整個齋里暫時就只有你們兩個的情況跟他們很像,我也是沒辦法了才想到請你們出山的。」
李商隱沉吟了一會兒,道:「牧之,我覺得我們可以試試。」
「你覺得什麼覺得?我們又不是沒試過,他們根本就是兩道平行的鐵軌,撬彎金箍棒都撬不到一起那種。」杜牧伸手扯住他的頭髮,明顯是不想再趟這渾水。
「但我們沒有用蘭台的方法試過啊。」李商隱撫著他的背順毛,流光溢彩的眸里笑意淺淺,「左右無事,我們就再試一次。」
杜牧哼了哼,把他的手扯下來丟開,不情不願道:「那就再試最後一次,要還是沒用就讓他們自生自滅吧。」
「牧之你最好了。」李商隱笑彎了眼。
「你幹嘛!」一看見他這副表情,杜牧立即驚慌失措地抬手捂住他的嘴,像吞了一斤辣椒一樣爆紅了整張臉,「不行!滾!」
「放心,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繼續。」俊傑十級的蘭台蒙住眼飛速後退,聲音從指縫裡幽幽傳出,「不過大白天的,你倆也注意一點」
「你這個小丫頭片子胡說什麼!!滾回來!!」
墨痕齋的天將將擦黑時,李商隱先將曹丕約了出來。
「二公子,可有興致同我去夜遊?」
「怎麼想起找我了?杜樊川又炸毛把你丟出來了?」
「你要這樣我可不叫你了。」
「好好,莫氣,我不說了。」
李商隱擎了一盞漂亮的燈籠,與曹丕在工坊的小河邊散步,優哉游哉地談論著以往近千年發生的趣事。
「誒,你看河裡那些魚,」李商隱抬了素白纖細的手指遙遙一指,「你還記不記得你和浩然當初一起去釣魚,結果已經魚竿太花哨把魚全嚇跑那次?」
「當然記得了,那次小孟還氣了好久,賭誓道再也不同我釣魚了。」曹丕想起那次的事,也忍不住笑彎了眼尾:「還有我和東坡一起吃荔枝那次,他忽然昏倒,可把我嚇壞了。」
「那可不是,你被嚇得尖叫聲都衝破雲霄了,結果自那以後被子瞻喊著『二公主』笑了好長時間。」
「他剛回來時看見你喊的還是美人兒呢。雖然之後被樊川的嘴炮狂懟了一頓。」
「他那時候和四公子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