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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現在她問,「阿越是你嗎?」
這一聲冷嗤,蘇青顏再熟悉不過,當聽到他聲音的時候,整個人都頓了一下,半晌這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是你」
「讓你失望了。詞字閣http://m.cizige.com」
沈雲赫靠在椅背上,點了一支煙,靜默的抽著。
時間無聲的在空氣中划過,良久之間兩個人水都沒有開口說話。
蘇青顏咬了咬唇,先開了口,她說:「沈雲赫,你不拘著我,這幾個月來,不也可以過的好好的嗎?」
她說:「你放過我吧,好不好?」
明明是在跟他談判,但沈老闆怎麼聽著都覺得她又嬌又軟的,讓他渾身的肌肉都能緊繃起來。
「回來,讓我見見。」他深深的抽了一口煙,繚繞的煙霧將他的神色遮蓋的晦澀。
蘇青顏抿了下唇,她也想要回去,但是又害怕回去。
在沈雲赫等她回答的時候,蘇青顏迴避的掛斷了電話。
沈雲赫看著黑屏的手機,嗤笑一聲,沒有心肝的女人。
他靠在椅背上,向後仰頭,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站起了身。
沈老闆從書房內走出來,按滅了香菸,走進了那常年鎖死的房間。
世豪門庭里,就連書房都不會常年緊閉,但這個房間儼然就像是禁忌一般的存在,任何傭人都沒有進來過。
只是偶爾的沈老闆會進去待上一兩個小時,而在蘇青顏住進這裡以後,他已經忘記自己究竟有多久,沒有再進來過。
畢竟
這死物哪有活生生的人摸著舒服。
那曼妙的小腰,像是稍微一用力就能給捏斷,心不甘情不願的躺在他身下,被他欺負的狠了,就眼睛紅彤彤的跟他求饒。
無論前一秒對他怎麼生氣的怒火滿滿的叫囂,等她疼了,就能馬上圈著他的脖子求饒,什麼好聽的話都能說出口,能屈能伸的很。
多少次,咒罵他是「瘋狗」,給他惹紅了眼,擺了心思開始收拾她,把人往狠了折騰,聽著她軟聲的求饒,也便慢慢的熄了怒火。
她也就是看上去蠢,作妖起來,絕對是一個頂兩個的厲害。
放手?
單單是想著那些事情,他就能在浴室里冷水衝上一個小時,才能勉強的將心中的那股子邪火壓下去,到她這裡就成了「這幾個月不是也能好好的嗎?」
她能藏,最好就是藏一輩子,千萬被跟他逮住。
要是落到他手裡,這段時間以來他禁的欲,都要在她身上連本帶利的給討要回來。
蘇青顏看著未接來電中安越上百個的電話,出神了許久。
最終還是撥了出去。
當電話震動響起,看著上面的來電顯示,安越一瞬間還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半晌之後,這才連忙接通。
兩人的呼吸,像是通過這電波都可以彼此的交織在一起。
「阿越我想你」
她軟著語調,像極了過往那些年每一次跟他撒嬌時的模樣。
安越還記得,當年
他有一次代表學校去參加比賽,當時賽制是在比賽期間需要上交手機,這點他也是到了之後才知曉。
從到達比賽場地到結束,中間有一個半月的時間,他們的作息都有嚴格的把控,根本沒有可能摸到手機。
安越當時是猜到了她這麼長時間聯繫不到他,一定會不安和著急,但是怎麼都沒有想到,她會一個人坐高鐵跨城市來到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待了整整一個星期。
這一個星期她一個人住在一個小賓館裡,比賽場地不讓進,她就每天在外面等著。
當安越比賽結束,聽到工作人員說有個小姑娘已經等了他一個星期的時候,腦子一空,匆忙就跑了出來。
小姑娘在看到他的時候,眼淚「倏」的一下子就下來了。
嬌聲嬌氣又委屈萬分的撲到他的懷裡,說想他了。
那是安越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感覺,心裡又酸又麻又蘇,恨不能將她揉進骨血中。
但是這一切,都在看到她住的是什麼地方之後,變成了萬分的擔憂,小賓館內又窄又小不說,還不隔音,走廊里還堆了不少的黑色塑膠袋,一股子發霉的味道。
「顏顏,你膽子也太大了一點,你住在這裡,還住了一個星期,你有沒有想過,要是你出了什麼事情,遇到什麼危險,我怎麼跟你父母交代。」
他擰眉坐在小賓館的床上,低聲呵斥她。
小姑娘揪著自己的裙擺搓了搓,手指拽了拽他的衣服,「我很小心了。」
他沒說話,是心有餘悸。
「所以!我們那麼久沒有見,我特意來找你,你就是要這麼凶我嗎?!」自己理虧,也少不了要倒打一耙,化被動為主動。
自己還委屈的不行,粉唇一癟,眼睛濕盈盈的看著他,淚珠在眼眶裡將掉不掉的,可憐的很。
安越最受不了她哭,就算是天大的火氣這一刻也都消了,「是我的錯,我不該凶你。」
原本是要訓斥她的,到頭來,還要柔聲把人抱在懷裡輕哄著。
蘇青顏下巴壓在他的肩上,抽了抽鼻子,面上是得逞的笑。
她自以為自己做的巧妙,神不知鬼不覺的,卻忘記了這小賓館裡她身側就有一面鏡子,將她的神情都照了進去,
安越餘光掃到之後,無奈的扶了扶她的頭髮,不自覺的也想要笑。
記憶回籠,安越低聲道:「顏顏回來吧。」
蘇青顏心下猶豫,沒有吱聲。
「我們結婚好不好?」他聲音帶笑,是一如往昔哄她的語氣,「我們結婚,你不是說過,要做我的新娘子。」
還說,要做最幸福最漂亮的新娘子。
三天後。
安越單方面宣布跟李思凝的訂婚,因為兩人感情不和的原因作廢。
李家聽到消息後,自然是震怒,畢竟這前兩天他們還在沾沾自喜跟沈家的二公子攀上了關係,轉眼之間就竹籃打水一場空,這對於誰來說都是沒有辦法接受的事情。
李父李母驚怒於安越的背信棄義,而原本最應該憤怒的李思凝卻在此刻表現出了超乎常人的鎮定,她一句話都沒有說。
兩人認為是她太過憤怒,才會表現出比超出平時的冷靜,寬慰道:「女兒你放心,這件事情我們李家一定不會善罷甘休,這世界上哪裡有這麼好的事情,他安越想要空手套白狼,也要看我們肯不肯,答應不答應!」
李父李母找到了沈家,說是要討了說法。
不過很可惜,這一趟註定是白跑,什麼結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