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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瑤快速關了門,扶著白夜蕭走出咖啡屋,她還處於一種飄飄然的狀態。筆下樂 m.bixiale.com
開車回家,路過一個便利店,孟瑤下了車跑進便利店。
等她再回來,提著一袋東西,白夜蕭眼見地看到了一雙男士拖鞋。
一進家門,孟瑤先掏出拖鞋,「穿上。」
「專門去買這個?」
「這裡剛布置好的時候,我偷偷買了一雙,最後扔垃圾桶了。」
「為什麼扔掉?總有人能穿。」
孟瑤伸手幫他把鞋面的褶皺的地方撫平,「那是想著你買的,你不可能有機會穿,給別人穿,怪怪的,乾脆就扔了。」
「孟瑤。」
「嗯?」她抬起頭看著他。
白夜蕭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以後,我所有的東西都由你來準備。」
「好。」
吃過飯,孟瑤握在白夜蕭懷裡,兩人一起看新聞,說是一起看,純外語的新聞,連普通話都做了外文翻譯,孟瑤幾乎就跟聽天書一樣。
可她就是不覺得煩,還不困,就看著電視裡的人張嘴哇哇哇哇地地喊著,她也能笑出聲。
「他們的國家破滅了,正在向聯合國申訴。你還笑!」白夜蕭拍拍她的頭。
「我又聽不懂,就是覺得他表情好搞笑。」
「想知道嗎?我給你翻譯。」
「不用,我只要抱著帥哥就夠了。」說完伸手抱住白夜蕭的臉,把頭埋在他懷裡,孟瑤笑得嘴巴都合不攏了。
「我那邊的房子你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裝修,等裝修好了我們就結婚。」
「好……啊!」孟瑤突然跳起來。
白夜蕭被她突然的舉動下了一跳,「怎麼了?」
孟瑤站在沙發上,居高臨下盯著他,咬著嘴唇。
「你怎麼了?」
「你是在跟我求婚嗎?」孟瑤緊張地看著他。
被她看得不由地也跟著嚴肅起來,白夜蕭認真地開口:「需要我跪下嗎?不過我的腿……」
「不用不用,我就是覺得好夢幻,不太真實。白夜蕭要跟我結婚,感覺很不可思議,我要是去a市醫院門口喊一聲,估計都沒人會相信……」
眼淚不爭氣地往下掉,她不是難過,也不是激動,就是心裡有個地方好像突然鬆了,就是想掉眼淚。
拿過紙巾幫她擦眼淚,白夜蕭一邊勸道:「以後不會了,你可以用白太太的身份繼續囂張。」
「我哪裡囂張了?為了追你,我都快成孫子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孟瑤紅著一張臉,不說話,就低著頭絞手指,如果白夜蕭提出要跟她睡在一起,她也不會拒絕的。
可是磨蹭到了要去洗澡,白夜蕭都沒說一句。
她總不能主動邀請他同床吧?
洗澡的時候,她就一直在想這件事,感覺自己好像突然變成色女了,趕緊拍拍臉。
洗完澡,裹著浴巾,剛走出來,就看到白夜蕭扶著門走進來,「幫我洗澡。」
「你不是能自己洗嗎?」
「這裡沒有保鮮膜。」
保鮮膜上次用完了,孟瑤一直沒有去買,緊緊抓著浴巾,她努力想找出白夜蕭調戲她的蛛絲馬跡,可是看了半天,好像是自己多心了。
「我洗完了,你等我換身衣服,再幫你。」
「不用麻煩,再洗一次。」
說完白夜蕭就拉著她再次進了浴室。
就算兩人有過親密的關係,可是這樣共浴,還是極富挑戰性的。
本來還挺寬敞的浴室突然被粉紅色的氣息充滿,孟瑤覺得呼吸不順。
白夜蕭的腿上裹著繃帶。
孟瑤讓他坐在浴缸便,等水好了,都不敢多看一眼,聲音顫抖地說:「好了,你進去泡著吧,別碰到腿了。」
白夜蕭點點頭,扯開浴巾,孟瑤立刻扭頭。
身體慢慢進入水中,孟瑤抓著他受傷那條腿的腳腕,一直等他躺好,才把腿搭在浴缸邊,用小凳子撐著,還用浴巾把他的腿裹住,生怕不小心進了水。
「好了,你泡一會吧,我先出去了。」
緩緩站起啦,剛要走,白夜蕭去拽住她的浴巾一扯。
浴巾落在地上,白夜蕭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拉,孟瑤就跌進了浴缸里,跟白夜蕭緊密貼住。
「你!」
吞住她要說的話,白夜蕭跟她十指緊扣。第二天一大早,孟瑤就帶著白夜蕭往醫院去。
路上,兩人換著打噴嚏!
「讓你鬧,感冒了吧,阿嚏!」
白夜蕭表情平靜,對著窗口,捂住嘴巴,「咳咳……」
到了醫院,先去把傷口的紗布拆了。
看到五厘米的長的刀傷,孟瑤驚住了,「不是說槍傷嗎?」
「這明顯是刀傷啊。」醫生疑惑地看著她。
「白夜蕭!!」
某外科辦公室里,傳來了失傳已久的獅吼功。
以為他受了槍傷,可能瘸了,她昨晚……在他的示弱下,做了那麼多羞人的事。
白夜蕭拉住她的手,孟瑤拼命一甩,白夜蕭沒站穩,身體踉蹌了一下,孟瑤急忙上前扶住他,「混蛋,你竟然讓我……」
她都不敢回憶!
白夜蕭得了便宜,此刻不敢惹孟瑤,只好事事都聽她的。
從醫院離開,孟瑤都還記著仇呢。
她惡狠狠地盯著他,「你算計我,白夜蕭!」
白夜蕭無力地辯解,「我從來沒說我是槍傷。」
「哼哼!」
這件事不報仇,她就不是孟瑤。
接下來的幾天都風平浪靜,白夜蕭都以為事情過去了,跟姑姑打了電話,讓她過來參加兩人的婚禮。
結果當天白夜蕭去機場接杜曼夫人,回來就發現孟瑤不見了。
「她又不見了?」杜曼夫人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無奈地看著侄子。
「我去把她找回來。」
「嗯,去吧。」
白夜蕭去了咖啡屋,去了醫院,去找了夏念兮,到處都沒有孟瑤的下落。
此刻孟瑤正坐在出租車上,悠閒地閉上眼睛。
「小姐,市醫院到了。」
「好的。」
從車上下來,看著熟悉的醫院,想到自己那幾年跑醫院比公司都頻繁,孟瑤摘掉墨鏡,昂頭挺胸地往裡走。
這一次,她再也不會灰溜溜地逃跑了。
「在市醫院?!」
李宗侗捂著嘴,偷偷講電話,「對啊,孟瑤瘋了嗎?她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