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之國的鬼界島,現在正處於一個十分詭異的狀態之中。墨子閣 www.mozige.com
這個作為海之國墓地的島嶼本來就帶著幾分陰森淒涼的感覺,現在更是因為出現「人魚海怪」而成為了海之國的禁地。
但這個島嶼並非是一座無人島,至少有一群人駐守在這裡,定時輪班在島上巡視著。
這群人身穿著忍服,額頭上都佩戴著霧隱村的護額。
是的,他們都是水之國的霧忍。
前文提到過,因為三年多以前木葉經歷九尾之亂,對於周圍小國的控制力已經減少了許多。
霧隱村趁機將海之國這個位於火、水兩國之間的小國納入了自己的勢力範圍。
大概在兩年前,海之國鬼界島發生了有人目擊「人魚海怪」的奇異事件。
霧隱村因此有理由派駐忍者常駐鬼界島,「處理」平民無法解決的怪物。
海之國原本就是小國,國內連忍者村都沒有設立。
國內的大名自然也聽說過四代水影枸橘矢倉的凶名,而且霧忍並沒有因此向他索取高額的任務報酬。
因此常年居住在天界島的海之國大名也就默許了霧忍的行為。
不默許又能怎麼樣呢?向水之國大名抗議?
別鬧了,幾年前霧隱村不是出了膽敢刺殺本國大名的叛忍麼?
至於怪物究竟是為何會出現在鬼界島上,海之國的勞動人民利用自己的發散思維很好地腦補了一出恐怖故事:
鬼界島不光光是海之國居民數百年以來用於埋葬死者的墓地;不少途徑此地的船隻,也會將在旅途之中死去的船員埋葬在這裡。
本國的逝者有固定的家族墓地安葬,但這些客死海上的可憐人卻沒有預定床位
好一點的能被同伴挖個坑埋了;所託非人的話,最終的歸宿就只能是島上的某處亂墳崗了。
久而久之,一些靈魂因為怨恨無法進入冥界,只能遊蕩在鬼界島上。
而這,也讓「鬼界島」這個名字更加名副其實了。
「你們也是常年出海的人,應該明白
死在海上的人,可未必都是善男信女。
聽說不少海盜的屍體,也被同伴們丟在那座島上。
但是做了海盜的人」
「死在海里的,數量要遠多於死在岸上的,對吧?」
「水產業巨子」滿月忽然十分上道兒地說完了這具諺語。
這話非常真實,在他小的時候,他爹媽沒少用這句話來嚇唬十分憧憬海盜生涯的熊孩子滿月。
然而在他十幾歲,弟弟水月剛剛出生不久的時候,他的老爹卻也死在了戰場上,連屍骨都沒能被帶回霧隱村。
那時候的滿月終於知道了:
身為忍者,尤其是霧忍,論安全性真的不比海盜強多少
「沒錯!那些親眼見到過人魚怪物的人,回到人界島之後都說!
那些半人半魚的怪物,身上還依稀能看到殘破不堪的浪人服飾。
有的甚至還手握鏽跡斑斑的太刀或者脅差!
他們不!它們!是被同伴們召喚著從海底歸來的海盜亡魂!
他們身為人的靈魂因為無法得到死後的安寧而逗留海底。
它們屬於人類的軀體已經葬身魚腹,被改造同化了!
原本如果沒有打擾的話,他們最終會被轉化為深海的海怪惡獸」
會長向風之國的客人們講述著自己聽到的怪談,說著說著,竟然感覺自己背後被海風吹得發涼。
然而站在他面前的這三個人之中,哪怕是年齡最小的桃地再不斬,也對這段話的真實性完全不相信。
滿月和十藏對視了一眼,他們都是經驗豐富的忍者,自然能分辨出這段話里有那些是可信的,又有哪些是純屬虛構的。
這段怪談從本質上還是通俗易懂容易讓一般人接受的一個故事,其中並沒有蘊含什麼「不可名狀、偉大而令人敬畏的存在」,沒有超綱。
說白了,還屬於在人們口口相傳中越來越玄乎,人們「自己嚇自己」的傳說。
而忍者這個職業,恰恰又是這個世界上接觸神秘學事件和怪談最多的一類人。
這個世界上有鬼物麼?
答案是肯定的,但絕大部分的孤魂野鬼最多也就是地縛靈的強度。
處理這類事件同樣是忍者接受的委託之一。
至於說怪物?
別鬧,世間最強大的九個怪物都被掌控在忍者手中呢。
通過分析會長的短短几句話,滿月和十藏已經大致推測出了鬼界島的真相。
海怪也許是有的,但特意被放出來讓海之國的民眾看到,目的很簡單:
給霧隱村接管這個島嶼的藉口。
至於說海怪的由來
他們倆可不相信這是什麼「海底靈魂無法安息的海盜」。
製造這種小怪獸,對於那位出身木葉現已加入曉組織的s級叛忍大蛇丸來說,實在太過輕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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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之國的鬼界島上,昨天那輛運送孩子的車輛停在碼頭的一條船上。
幾名霧忍走向木質碼頭,與在這裡值守的同僚交接著工作。
「你們又要回村子去了?」
「是啊,四代目大人不是有嚴格地規定。
我們這些定期上島的人最多滯留一夜,就必須返回。」
「真羨慕你們這群傢伙啊~我們這些人已經呆在這個鬼地方快兩年沒有回過村子了。」
「羨慕?我情願跟你換好不好?!
你們呆在這裡至少不用出那些危險的任務!
我們呢?能不能活到後天都是一個問題。
田中那個白痴,昨天在任務中被砂忍殺死了。
我們昨天出村子的時候,剛好在大門處看到他的屍體被幾個下忍抬回來。」
「算了,不說了。
原本我們被派駐到這裡時,聽說四代目大人有意從我們這批人里選拔一些暗部的後補者。
大家還都挺高興的。」
「暗部?呵呵
暗部的傢伙死亡率最近又升高了!
你啊,能留在這裡就知足吧。」
短暫的交談後,來自霧隱村的船隻緩緩行駛出鬼界島的碼頭。
遠處的燈塔上,一個瘦削的年輕人目送著這條船離開後,沿著螺旋狀的樓梯緩緩走向燈塔底部。
這個年輕人身形瘦高,頭髮有些油膩地一縷縷粘在頭頂上,臉色蠟黃,一雙眼睛卻帶著有點病態的興奮。
他身穿著一身白色的研究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