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大寶年紀小,有了當哥哥的擔當。他上前背起祖師爺的牌位,一手拉著二寶一手拉著晚寶。
蘇神婆和吳媽兩人來不及收拾行李。
直接關門離開。
吳媽有點奇怪,「蘇奶奶,怎麼回事?」
蘇神婆到底沒敢從大路走,指著大家不常走的那條小路。「咱們往那裡走吧。」
「我這眼皮子跳,心裡七上八下的總覺得不大對勁。」
吳媽:「」
「蘇同志去大西北前,特意留了幾張符。應該沒事吧。」
蘇神婆搖搖頭,「不能仗著有護身符就無所謂,對方在暗處無所不用其極。咱們也有護不住的時候。」
吳媽一聽,是這麼個道理。
不免憂心忡忡。
暗道可不能讓三個這麼可愛的孩子受傷。
五個人剛到出了家屬院的邊門,發現好幾個人從路兩邊走過來。
蘇神婆心裡一驚。
家屬院被包圍。
她眉心一緊,推了大寶一把。
「大寶,帶著弟弟妹妹從那裡跑。大寶,你能感知危險對不對?」
大寶點頭,他對危險的感知很靈敏。
「帶著弟弟妹妹跑。」
對方的人發現了他們,手裡有符丟出來。
蘇神婆也拿出符對殺。
大寶沒有任何遲疑,拉著二寶和晚寶跑進對面一條小巷子。
有人追過來。
吳媽左右看了眼手裡拿著棍子,站在巷子口。緊緊握著棍子,「我看你們誰敢過來?」
這一條路人煙稀少。
平時沒幾個人
蘇神婆和吳媽根本不是她們的對手,好在兩人身上的護身符保住了她們。兩人皆受了不小的傷。
晚寶一邊跑一邊哭。
「太姥姥」
晚晚摔倒了爬起來繼續跑。
大寶咬著嘴唇,「有人追過來。怎麼辦?」
「晚寶。」
裴越剛被帶過去接受再教育,他用袖子擦了腦門子上的傷。齜牙忍痛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似乎還在哭。
裴越趕緊探出腦袋來。
忙一伸手將三個小矮瓜拽過來。
「怎麼了?」
「鍋鍋,有人追我們。」
大寶氣喘吁吁道:「帶我們去奶奶家。」
裴越心中一緊,忙帶他們往回走。他在這片區域太熟悉了,閉著眼睛都知道路怎麼走?
先帶他們離開這裡。
到了他平時躲起來的地方,才鬆開了緊緊拉著晚寶的手。
「你們爺爺奶奶家會不會有人藏在附近?」
小傢伙不懂。
只是撅著嘴巴眼淚汪汪,平日拽天拽地拽空氣的二寶這會特別可憐。
三小隻一臉委屈巴巴。
裴越:「」
這三小隻都那麼可愛
他伸手捏了捏大寶和二寶的臉蛋,「你們先住在我這裡,我先去看看這條路怎麼走。」
他讓三小隻先在這裡休息。
待裴越離開後。
大寶背上的牌位發了一道光,只一息而已。
將這個地方保護起來。
裴越先是去打聽一下家屬院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沒到路口就聽到有人喊路上倒了兩個老太婆。
他透過人群,看到有人抬著吳媽和蘇神婆去醫院。
裴越忙順著大路前往大寶給他地址的地方。
這一路下來,他明顯發現路上有人。
這幾年非人的生活,裴越練就了觀察人臉色。從路人的臉色習慣,他大概知道那些人是正經人還是不正經人。
走了一會兒。
他折了回去,回家將家裡的饅頭加熱了下。
帶了一水壺的紅糖水過去找大寶他們。
「鍋鍋。」
晚晚肉嘟嘟的臉上露出笑容,小姑娘被嚇得不輕。
裴越從懷裡掏出荷葉包,打開裡面是還有熱氣的饅頭。「吃吧,餓壞了吧。」
三小隻很聽話的拿了三個饅頭。
輪流喝紅糖水。
「你們太姥姥被送去醫院了。」裴越摸了摸他們的腦袋,告訴他們有人盯著前去戰民德家裡的路。
「你們住在這裡。我去等你們家裡人過來。」
裴越這幾天已經認識了戰民德和蔣建芳以及戰北耀和戰北庭,他知道戰家兄弟的長相都很相似。
大寶點點頭,「好。」
當天晚上。
裴越沒有回家,就留在這裡陪三個小傢伙住。
這裡是街道主任昧下來的地方,也沒敢大張旗鼓的讓家裡人住進來。他偶爾過來看看,不知道後面有個極小的屋子成為裴越躲避別人毆打的地方。
*
蘇筱柒總覺得有張無形的大網似乎籠罩著他們。
她緊了緊眉心。
「北珩,我覺得有人引我們入局。」
戰北珩也察覺到了,只是他不懂玄學而已,「先去農場那邊看看。」
「嗯。咱們就入局看看對方的實力如何?不入局,怎麼找到他們的痛處。」蘇筱柒笑的眉飛色舞。
戰北珩哈哈一笑。「我就知道你厲害。」
蘇筱柒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符。
嘆了一口氣,「我們家三小隻人生第一劫開始嘍。」
兩人先是去找了個電話,打電話給戰民德。電話一接通,戰北珩就讓戰民德帶人去家屬院。
「千萬別一個人去。大寶他們遇到了危險。」
幾句話一說
嚇得戰民德馬上站起來,叫了單位的幾個人陪他一起去找大寶兄妹三人。
同時一個電話打給了戰北盛。
戰民德帶人去家屬院,只覺得天都塌下來。
屋裡一片狼藉,三小隻和蘇神婆吳媽不見了蹤影。
出來後,已經有吃瓜回來的人說是有人在西邊的路上,發現了兩個老太婆被打的很慘,送去了醫院。
那幾個人一路嘀咕:「到底什麼仇怨?」
戰民德知道一定是蘇神婆。
在尋找過程中,他們發現了對方的人。
京市這裡的事情鬧得很大
等到三小隻遇到戰民德已經是三天後,實在是裴越在找戰家人的過程中遇到了干擾。還好他性子多疑,並沒有表現出異樣。
外人一看他不過是個孩子,自然沒想那麼多。
裴越好不容易湊到了戰北盛面前,悄聲說自己是晚晚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