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所以你從未愛過我,從一開始接近我便是帶著目的的?」楚雅感覺自己的心被撕碎了,她深愛的男人,居然一直在利用她。燃字閣 www.ranzige.com
「對,從一開始接觸你就是帶著目的的。」
楚雅笑了,笑容里卻滿是苦澀:「好,我以為我是個有天分的演員,沒想到和你比起來,我簡直差太遠,愛了你這麼多年,你總是對我若即若離,今天終於敢說實話了,也讓我徹底的死心了。
我楚雅真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你這種男人。」
歐凱看楚雅時,眸中有那麼一瞬間的愧疚:如果你不是白洛的閨密,我不是夜家的私生子,我一定會愛上你這樣的女孩,但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我們不可能,所以不敢愛。
夜擎權趁著他們說話的空,快速朝夏夏衝過去,想趁著歐凱分神,救走夏夏。
可歐凱的警惕性很高,還不等夜擎權到夏夏面前,他突然從背後抽出一把水果刀,放到了夏夏的脖子上。
「歐凱——」白洛緊張的喊道。
夜擎權趕緊停了下來。
歐凱陰狠的笑著道:「相救女兒?做夢。夜擎權,我們都是夜家的人,憑什麼你可以風光無限,而我卻只能像過街老鼠似的人人喊打,甚至我媽被你們夜家逼的連帝都都不敢回,你知道我從小到大過的是什麼日子嗎?他們都罵我是野種,誰想欺負就欺負,而你呢!做著夜家的大少爺,呼風喚雨,叱吒商場,無人敢得罪你。
你知道我有多討厭你這種高高在上的嘴臉嗎?」
夜擎權冷冷道:「你母親插足別人的家庭,做第三者,活該有此下場。」
「那種事情能是一個巴掌拍的響的嗎?若是那個男人不喜歡我媽,為什麼還要和她在一起,讓她懷上我?結果我媽東躲西藏苟且偷生,而他卻依舊春風得意,沒有任何影響,甚至沒有人知道他出軌過,你覺得這公平嗎?」歐凱憤怒質問。
「這些事情和夏夏有什麼關係,你對我爸媽,對我有意見,沖我來好了,不要傷害無辜的孩子,把夏夏放了,我做你的人質,你想怎麼報復就怎麼報復。」看到女兒被他拿刀恐嚇著,他心如刀割。
夏夏雖然緊張害怕,但卻很冷靜,這麼懂事的孩子,讓人好心疼。
白洛看著女兒小小年紀就遭受這些,心痛的要死,都說聖醫門的聖主自小多磨難,夏夏是下一任聖主,這么小就要經歷這些磨難嗎?
「哼!你做人質?我不稀罕,你知道如何讓一個人最疼嗎?那就是傷害他最在乎的人。
你們夜家在乎的人,會放在心尖上疼愛著,寵愛著,而不在乎的人,就像垃圾一樣丟出去,絲毫不顧及血脈親情。
你們讓我痛,我自然也不能讓你們痛快。
我會讓你們親眼看著你們的女兒死在你們面前。」歐凱將手中的水果刀朝夏夏的脖子上摁去。
「歐凱——」
白洛和擎權見狀,準備上前和歐凱拼一把,既然他怎麼都不肯放過夏夏,他們只能儘快從他手中救下夏夏,就再此時,門口突然有人喊了一聲歐凱的名字。
歐凱立刻看過去。
只見一位五十多歲,面容憔悴的女人走了進來,臉上帶著傷心和怒氣:「你這個傻孩子,你做什麼。」
「媽,你怎麼來了。」歐凱很意外,看向母親身後跟著的人,竟然是夜盛軒和高雲露。
「快把孩子放了,咳咳——」歐凱的母親看向兒子怒斥,然後捂住嘴一陣咳嗽。
白洛打量著女人,臉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而且很瘦很憔悴,加上這咳嗽聲,已然是病入膏肓之態,且已到了油盡燈枯之時。
「媽——」歐凱擔心的看向母親,然後看向她身後的人惡狠狠道:「夜家把你害的那麼慘,我要替你報仇。」
「你這個傻孩子,報什麼仇,我的仇人不是夜家。咳咳——」女人每說一句話,都感覺很吃力。
「媽,事到如今,你還要幫這個男人隱瞞嗎?」歐凱只想夜盛軒。
母親搖搖頭:「孩子,你是在恩將仇報啊!當初我是夜氏集團的總裁秘書,雖然學歷不是很高,但勝在好學,本分,所以二爺便讓我做他的秘書。
我從小就是個孤兒,靠著好心人的資助上了大學,出來工作後經常會把一部分工資寄給我待的孤兒院,夫人知道我事後,很心疼我,經常會和我一起去孤兒院看孩子,每次去都會給孩子們帶很多東西,更是以我的名義多次給孤兒院捐錢。
二爺和夫人就是我的恩人,我很幸運自己能遇到他們。
就在我的人生一點點不如正軌,越來越好時,我教了一個男朋友,而他也是我噩夢的開始。
雖然他沒有什麼多好的家世,但我看中的是他老實,能幹,雖然當時有很多人追,我卻選擇了看上去最靠譜的他。
可交往了一段時間後我才發現,他的自卑心很強,而且心氣特別高,總是想做人上人,看不慣那些打從一出生就有很好家世的人,有仇富心裡。
不管我怎麼勸說他,開導他,他都無法改變自己的心態。
後來我發現他總是瞞著我晚上偷偷出去,越來越神秘。
我擔心他為了儘快成為人上人而走錯路,有一次晚上他出去,我便偷偷的跟著他。
結果竟看到他和道上的人見面,那個人就是馮勇虎,他們一起做違法的事,看到他們在秘密交易,我很害怕,想偷偷的離開,結果卻被馮勇虎的人發現了,被他們抓住了。
當時那個男人居然沒有要救我,而是眼睜睜的看著我被馮勇虎的人帶走,而他卻狠心的和馮勇虎一起離開了。
我,我被馮勇虎的三個手下給——給羞辱了。
後來我趁著馮勇虎的人出去辦事,偷偷的跑了出來。
當時我恨害怕,不知道該怎麼辦,跑出來之後,我給二爺打了電話,當時我已經幾天沒去上班了,那個男人給我請了病假,說我病了。
二爺接到我的電話,還問我病好了沒有,我當時在電話里簡單的把事情告訴了他,他親自開車去接我。
後來男人和馮勇虎知道我跑了,他們也離開了帝都,聽說後來那個男人又以身犯險,在拘捕的過程中要傷害人質,被警察給槍斃了,也算是罪有應得。
為了我的名聲,我求二爺不要報警,二爺同意了。
因為那件事太可怕了,我總是心神不寧,根本無法再回去工作。
二爺擔心那個男人會再回來找我的麻煩,給我安排了新的住處,擔心我出事,會經常去看我。
後來我竟發現自己懷孕了,懷了那些人的孩子。」
歐凱聽到這裡,架在夏夏脖子上的水果刀掉了,人無力的往後退了一步。
歐凱的母親繼續講述:「可能是二爺經常一個人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