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款楊柳腰,跟沒骨頭似的。
宴辭眼神暗了暗,手指頭伸進雪白的溝壑,不多不少,正好兩指深。
他不顧她的推搡,將她從浴桶中撈出來,放在腿上。
她身上滴下來的水,沾濕了他的衣袍,不知有多曖昧。
「你放開我。」
陸霜霜往後縮,被他另外一隻大手牢牢鎖住了腰肢。
「去定康侯府,可拿到你想要的東西了?」
宴辭漫不經心的用指腹划過她腰間的肌膚,帶得她腿軟顫慄。
陸霜霜抬起雙眸,她在去定康侯府之前,這人特地前去提醒她。
這不過是在幾個時辰之前的事情。
如今他又來。
倒像是掐著點看她求藥失敗的。
又想起在他府上,別人去求都不成,唯獨她去,他就把康陳恩放了
陸霜霜是多玲瓏的心思,思緒流轉間,將原本的說辭換了。
「我去時,侯府的藥已經給了別人。」
她低垂著雙眸,有兩分委屈。
「父親病重,需要這藥來救治,唉,我只能,再去想別的法子了。想必侯府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不巧。」
宴辭一臉嘲弄,「你倒是護著侯府。」
陸霜霜別過頭,咬唇道,
「陳恩和我青梅竹馬,侯府和我家又是世交,自然不會坑害我。」
她抿著紅唇,故意小聲嘟囔,
「不像九千歲,以權欺人。」
「好個以權壓人。」
宴辭眼神一冷,竟將她推開,倏然起身就往外走。
此時,門外卻恰好響起丹楓的聲音。
「小姐,小姐!」她有兩分驚慌。
陸霜霜忙從後抱住宴辭,「你別走。」
拜託你可是我的攻略對象,你走了,我攻略誰去。
宴辭被背後的兩坨渾圓蹭得身體微僵,某處悄悄起了反應。
這個妖精!
陸霜霜見他不動才放心 ,好戲還沒結束呢,他就這麼走了,接下來演給誰看。
她揚聲道,「我在沐浴,有什麼你在外面稟告。」
丹楓想進來,聞言只能退出去。
卻是貼著門道,
「小姐,奴婢悄悄去百花巷查了,結果正好瞧見康世子從一個院子裡出來。」
丹楓的聲音快哭了,為她家小姐不值得。
「奴婢裝作剛搬過去的,向街坊四鄰打聽了,說院子裡頭養了個女人,一年前就養在那裡了,前段時間那女人還生了個兒子,生兒子的那天,康世子也在。」
陸霜霜聽到這裡,哪裡還有不懂的。
那女人是康陳恩養在外面的外室,呵呵,好一個道貌岸然的狗男人啊。
「小姐,奴婢隔著門縫看了一眼那女人的長相,就是今日在醉江月,將最後一盒蟹黃酥買走的人。」
事到如今,已然錯不了了。
那女人就是康宴別的外室。
「那女人叫什麼?」
丹楓想了一想,「好像叫柳襲人,大家叫她柳娘。」
陸霜霜冷笑起來,「果然是個賤人。」
「小姐」丹楓擔心陸霜霜想不開。
「你先下去吧,別告訴任何人,尤其是別讓父親知道。」
陸霜霜剛讓丹楓離開,宴辭就轉身捏住了她的下巴,「好個陸大小姐,滿嘴謊話。」
剛剛還在他面前裝的和康陳恩情意綿綿,結果轉頭就讓人去調查他了。
這女人,到底哪副面孔是真,哪副面孔是假,真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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