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賽比賽場次比較多,明殊忙著比賽,和司沉見面的時間大大減少。
明殊猥瑣的操作,聲名遠播。
鳳凰戰隊那次都算是小意思。
他們覺得這些戰隊以後都不敢和明殊打了。
心理陰影太大。
七進三,不知道是不是鳳凰戰隊被明殊給打擊到,竟然止步前三。
HS倒是進了。
陶姿走了,補上陶姿的是一個男生。
比賽前夕,零食大禮包戰隊突然宣布棄權。
眾玩家:「??」
大家都還等著看你怎麼猥瑣HS,你踏馬怎麼不打了?
明殊在公屏上回復『熱情』得想錘死她的玩家。
[為了保住NS萬年老三的優良傳統,沒辦法。]
[……]刀呢!
明殊被玩家追得滿地圖跑。
即便她和問靈的大老闆有一腿,也不能放過她!
當初明殊組個戰隊,本來就是為了零食兌換券,現在零食兌換券不在了,她打什麼打啊,浪費時間。
而就在明殊宣布棄權,直接拿第三名的時候,陶姿的仇恨值突然就滿了。
她想站的那個位置,拼命也爬不上去。
明殊馬上就要站在那個位置,她卻隨隨便便就放棄。
這一季的冠軍依然是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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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一把職業,清秋冢他們表示無憾了,黃鶴西歸本來就忙,比賽結束後,成天不見人影。
江流也即將進入高考。
日月重光回老家去結婚了,被眾人好一頓修整。
清秋冢忙著繼承家業,今夜月不知道幹什麼勾當,神秘失蹤。
但零食大禮包戰隊並沒有解散,俱樂部開始重新招人,而向晚作為隊伍里唯一的候補……就晉升為了隊長。
秦晉在追向晚的事,明殊是從王河洋那裡知道的。
第三季開始之前,秦晉找到王河洋要加入NS。
王河洋哪裡敢收,以為秦晉是來當臥底的,整天防著他。
最後向晚不知道和他說了什麼,秦晉才放棄這個打算。
不過在遊戲裡,經常看到兩個人。
情侶的傳聞就漸漸傳開,向晚否認過幾次,秦晉卻保持沉默。
向晚也很無奈。
她是喜歡秦晉。
也是為了秦晉才走到現在。
可是……
她真的不敢奢望和秦晉在一起。
秦晉那樣的人,哪裡是她能配上的。
明殊拎著一大包切片麵包飄過去:「少女,沒有配不配上,只有你想不想睡。」
向晚:「……」師父你這話說得很露骨啊!
旁邊做作業的江流弱弱舉手:「風神,我還未成年呢。」
王河洋猛地抬頭:「什麼?」
江流縮著腦袋:「那個……我身份證上的年紀大了,其實我今年……7歲。」
王河洋:「……」一群妖孽!
向晚見王河洋那吃癟的表情,頓時狂笑:「哈哈哈哈,來來江流,叫姐姐。」
江流非常乖巧:「姐姐。」
王河洋沉著臉:「向晚,明天新隊員報道,你負責帶他們,三天內,我要看到成果。」
王河洋氣得哪兒都疼,哼哼著走了。
向晚聳聳肩,轉頭問江流:「江流啊,你高考完還玩兒嗎?」
江流道:「我媽說要是我考上風神的學校,就讓我繼續玩兒,要是考不上……」
江流露出一個哭喪的表情。
向晚抖了抖胳膊:「恐怖。」
師父那學校是一般人能考上的嗎?
「讓師父給你補習,肯定能上。」
「我很忙的。」明殊叼著麵包細嚼慢咽。
「您老人家忙著吃麵包?」
其實向晚覺得的她家師父吃得不多,主要是她吃得很慢,但是你放一堆零食在那裡,她不知道不覺就能給你吃完。
就跟屯糧的小倉鼠似的。
「尊重一下麵包!」
「我每天都給你買,你幫江流補習一下唄。」黃鶴西歸那些人她不敢去找,那些人……怎麼說呢,反正給她的感覺不好惹,所以只能拽著江流這個苗子。
明殊:「……」
不要以為有零食就行了。
「加下午茶。」
向晚:「……」
向晚摸摸自己荷包,她打工的錢夠她花銷,加上遊戲的一些代練有不少收入,現在不用再給家裡轉錢,剩餘就多了。
向晚點頭:「行!」
誰讓這是自家師父呢。
向晚忙著訓練新隊員,江流不上課的時候,明殊就給補習,偶爾和司沉出去約約會——主要是司沉帶她去吃。
為了哄自己媳婦出來,司沉也是很心累。
不過司沉這段時間空閒也不多,明殊偶爾吃舒服了,也會別墅那邊看看他。
不舒服的時候,司沉打電話三催四請,她都不願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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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妹,你來了。」吳清縮著腦袋,樓上動靜很大:「發脾氣呢,今天全遭殃。」
明殊微微挑眉:「誰惹他了?」..
吳清搖頭:「不知道。」
明殊慢騰騰的上去,助理甲和助理乙貼著花房站,身體僵硬得像雕塑。
見明殊來了,他們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紀禾小姐。」
聲音非常洪亮,讓裡面的人聽見。
花房果然安靜下來,接著一群人魚貫而出,以百米衝刺的速度下樓。
花房裡亂糟糟的,司沉砸了不少東西。明殊進去,司沉的氣息立即侵襲過來,他抱住明殊,腦袋埋在她肩窩裡:「媳婦,難受。」
他也不想發脾氣,可是看不到她,他就煩躁。
特別是還有一群愚蠢的人,整天挑戰他底線。
明殊手指摸索到他臉,微微抬起,偏頭吻住他。
輕柔的吻安撫他身上的煩躁。
司沉扣著明殊腰肢,往自己懷裡帶,舌尖撬開明殊唇齒,勾著那抹魂牽夢繞的柔軟吸允嬉鬧。
良久,司沉鬆開她,抱著她喘氣。直到身上的躁動平復下來,他才親了親明殊,拉著她坐下。
他從後面摟著明殊,讓明殊坐在他腿上,討好的從旁邊的抽屜里拿出小零食,塞給明殊:「喏,你吃吧,我抱著你工作,行嗎?」
「不累嗎?」
司沉道:「我抱著你安心。」
「哦。」
明殊整個人軟下來,靠在他懷裡。
不問他為什麼發火,也不問他忙什麼,安靜的看著他工作。
司沉不是側目看她,明殊大部分時間目光放空,不知道在想什麼,他親她一下,她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