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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祭司抬手將她按回懷裡,沉聲命令:「別說了,睡覺。一筆閣 m.yibige.com」
「你看我現在還睡得著?!」
「睡不著也不許說話。」
「呵!那麼寶貝你的洛歡,你去她臥室里抱著她睡去啊!別讓我抓到機會,否則我女兒臉上的這道疤,一定加倍的給她還回去!」
蘇祭司閉了閉眼,索性直接抬手捂住了她的嘴。
月牙掙扎,稍稍一動,身邊的千里就要醒過來,她咬咬牙,惡狠狠地瞪他一眼,翻了個身背對了他。
好不容易等到千里醒過來,她帶著她去浴室洗了澡,幫她穿好衣服後就遞給了女傭,自己匆匆去了洛歡的臥室。
卻意外的沒有找到她。
樓下餐廳,宿醉後的路西法沒什麼用餐的心情,挑了個漂亮的女傭幫他揉著眉心。
他生了一張天生就勾女人心魂的俊臉,在女傭幫自己按摩的時候不規矩的占女傭的便宜,非但沒有讓女傭反感,反倒惹的人家小臉紅撲撲的,就差寬衣解帶自己坐進他懷裡去了。
月牙在他身邊站定:「洛歡呢?她腿傷還沒好,應該不會去工作了吧?」
路西法意味深長的瞥她一眼:「你還不知道?阿司今天讓女傭把她的東西都打包給她送回洛家了。」
洛歡怔了怔。
「你也不用為這事兒跟阿司生氣,畢竟你身為北家的女兒,他都能忍著讓你在這古堡里興風作浪的,洛歡陪伴了他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雖說一時想不開劃傷了千里的臉,但讓他狠下心來殺了她,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畢竟他身邊剩下的親人實在不多了。」
畢竟,他身邊剩下的親人實在不多了。
他最後這句話,說的可謂大有深意。
要不是北家,蘇祭司也不至於把一個當初只算得上是普通鄰居的女人當做自己的親人。
洛歡某種程度上來說,是替北家彌補了蘇祭司的痛苦。
他想把這個當做人情,要她忘了這件事情。
月牙慢慢拉開座椅坐下,單手托腮,不疾不徐的給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
她一直覺得路西法不大喜歡洛歡,倒是看不出來在這關鍵時刻,他還會出面替她討人情。
沒了蘇祭司的保護,洛歡簡直就是一隻走失的小綿羊,毫無自保能力,她一個電話打回北家,想要北幽陽怎麼收拾她,就能怎麼收拾她。
「興風作浪」
她不疾不徐的挑出這四個不大順眼的字來,挑眉睨他:「我在這兒吃苦受累,委曲求全的,怎麼到你嘴裡就成了興風作浪了?」
路西法邪氣低笑:「要知道,就憑你北的姓氏,在這古堡麗有吃有喝有床睡,就已經稱得上是興風作浪了,不信,換那個季枝枝過來試試看?看她有沒有你這樣好的運氣能白白胖胖的養在這裡。」
月牙:「」
男人骨節分明的長指把玩著刀叉,輕輕嘆息了一聲:「哎呀,現在洛歡讓阿司給趕走了,蘇姨那邊也是凶多吉少,阿司這幾天可能比較情緒化,你多少讓著哄著他一點,別總惹他生氣。」
話音剛落,外面一陣吵吵嚷嚷的聲音傳來。
一個女傭匆匆小跑著進來,無措的看著他們:「洛小姐突然闖了進來,說是要跟boss解釋什麼,可boss有事外出了」
洛歡在蘇祭司身邊多少年,雖然沒跟他正式結婚,但整個古堡的人都已經將她當做了boss夫人,雖然今早收到通知,不允許她再進來,可凡事都有萬一,一群人就怕萬一這只是小兩口鬧彆扭,很快就會和好,他們這會兒強行阻攔,回頭等他們和好了,自己會受到處分,也就沒敢攔的太過。
很快,憔悴又淒楚的美人兒就闖了進來,視線在餐廳里掃了一圈:「阿司呢?!阿司去哪裡了?!」
路西法一手摸著下唇,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她:「還不死心呢?你好歹跟在阿司身邊這麼多年,就這麼不了解他?你跟他再親,親的過他的寶貝女兒嗎?你一刀把她的臉劃傷,阿司沒宰了你已經不錯了。」
「呵!」
洛歡站直了身子,冷笑出聲,視線卻是盯著月牙的:「我為什麼劃傷千里?要不是她借著千里這個藉口,找各種機會故意接近勾阿司,我會一怒之下失手傷了她?!!」
既然她被催眠的時候已經自己承認了,這會兒索性就不再否認了,大有破罐子破摔的姿態。
月牙捏著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緊,冷冷看她:「就因為我每天跟千里視訊,你就覺得我是在故意接近蘇祭司?」
蘇祭司平日裡工作忙,千里幾乎都是由女傭照顧著,她跟千里通訊的時間也基本上都是在他回來之前,她憑什麼就把這個認定為勾?
路西法笑了下:「哦,你可能還不知道,阿司這個死悶騒,把你跟千里的視頻都保留著,時不時的拿出來看一看,結果那次你替安易生擋了一,阿司匆匆忙忙跑去看你,電腦里的視頻就恰好就被洛歡看到了」
「」
月牙像是被噎到了似的,瞪著他半晌沒說話。
「不過這個是阿司單方面的暗騒,的確跟人家北月牙沒關係,你生氣就去找阿司理論,幹嘛去拿個小孩子撒氣呢?而且也只是把她的臉劃傷,你也不想想,傷了她的臉,除了再把北月牙招惹過來以外,你還能得到什麼?」
路西法一開始說這番話的時候,的確是帶著滿滿的疑問的。
但說著說著,他的語速就變得很緩,幾分沉思幾分狐疑。
對啊,她那麼聰明的一個人,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劃傷了千里的臉,會把月牙招惹過來?
這不等於間接的給月牙跟蘇祭司製造機會?
除非
除非她一開始的目的並不是劃傷千里的臉,而是
如果千里死了,北月牙再過來,恐怕就不是照顧女兒,而是拼勁北家的全部力量,跟蘇祭司斗個你死我活了。
仇恨從單方面轉為相互的,他們之間,再不會有半點可能性。
只是,她雖然常年陪伴在蘇祭司身邊,見慣了生生死死,但到底是沒真的動手傷害過人,大概才會在最後關頭手抖,本該劃上月牙頸項的匕首,意外的劃上了千里的臉。
啪——
水杯滑出指間,摔落在地上,發出一陣尖銳聲響,月牙霍地站起身來,腦中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想的,抬手一耳光就狠狠甩了過去。
前後不過短短十幾秒鐘的時間,她全身已經滲出了一層薄薄冷汗。
恐懼後知後覺的蔓延過神經末梢,一想到現在還活蹦亂跳的在自己懷裡的女兒之前險些死在這個女人手裡,刺骨的寒意就讓她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