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
萊克跟凱利部長告辭,離開了國土安全大廈。
上車。
「餵。」
萊克撥通剛剛那個發來簡訊的號碼,直接了當的說道:「你確定u盤被複製了一份?」
「是。」
「那你自己小心點,蘭利那邊派出了他們的王牌特工了。」
「我知道,而且,那個人也不是蘭利的。」
「嗯?」
「imf,聽說過嗎?」
萊克皺了皺眉:「不可能的任務情報署?」
電話那頭的塞弗笑道:「我就知道,你知道的不比我少。」
萊克笑了一聲。
他不知道的可不僅僅這麼多,在這個宇宙中,除了那個有bug的古一法師之外,就屬他也有這樣的劇透能力了。
imf。
和那個連名字都不配擁有的神盾局一樣,這也是一個並不存在的機構,只不過,imf享受的待遇甚至要比神盾局還要高些。
這麼說吧。
神盾局是五大霸主聯合創辦的,而imf則是聯邦承包的,總統知道、國會知道甚至聯邦大法院也知道imf的存在。
「那你自己小心點。」
「放心吧,imf不是為了我而來的,他們這是在自導自演呢。」
特勤局長的確拷貝了u盤中的一份資料,而且,也的確賣給了蘭利中的一位高管,甚至,這項巡迴行動也是那位高管負責的。
至於想幹嘛,做什麼,萊克沒興趣,他只對其中一件事情感興趣。
「你怎麼知道的。」
「你有線報,我也有呀,我的愛人。」
「……行吧,自己小心點吧。」
「好。」
萊克掛斷了電話,搖了搖頭,驅車趕回阿靈頓郡。
在之後的幾天。
各種大新聞爆出。
首先,在華盛頓和鬼島國的聯合聲明下,這一次的華盛頓恐怖襲擊事件,日島國全權交給駐島軍事基地並且派遣聯邦探員進行全權調查。
聯邦爸爸很生氣,日島兒子自然要接受教育了。
日島國內對於他們總統的這一決定兩極分化,慕聯邦的日島國國人拍手歡迎,迎接聯邦調查組進入,而那些極端分子則認為這是喪權辱國。
可惜。
在聯邦爸爸的鐵拳之下,日島國的這些極端分子直接引來了末日,一個接著一個的被駐紮的聯邦軍隊給提拉回了軍事基地進行調查詢問。
至於他們還能不能活著走出來,目前還是個未知數。
對了。
這一次神盾局再一次背鍋了。
呃。
神盾局這一次是實打實的感到自己被冤枉了,亞歷山大·皮爾斯特地找到了總統,但總統一句話直接懟的亞歷山大毫無理由。
一句話。
你們神盾局的責任是什麼?
阻止恐怖襲擊事件,在恐怖襲擊事件還沒有發生之前就要做到阻止,這一次,神盾局阻止到了嗎,沒有,所以,這不算冤枉神盾局。
畢竟白色宮殿的那位很生氣,如果沒有那份太陽報的報道的話,總統先生也許不會生氣,可以將事情放在可控的範圍之內,但報道出來了,那還怎麼可控?
但泄密者萊克·艾德溫已經被國土安全部自行處理過了,免去總部行動主管的位置,保持紐約州國土安全局副主管的位置不變。
嗯。
還是升職了。
不得不說凱利部長還是很給力的,以前萊克是紐約州行動副主管,眼下則是紐約州副主管,少了行動兩個字,但職能卻大大的提升了。
當然了。
總統先生可不知道這其中的道道,一個臨時工,也不需要知道這些,總而言之,萊克已經被自行處理過了,那麼毫無疑問,神盾局也是需要背鍋一下的。
至於神盾局這一次受到了什麼樣的問責,萊克就不是很清楚了。
還有蘭利那邊。
據說竊取情報的叛徒已經找出來了。
就是那位派去協助imf的蘭利高級特工伊森·亨特,他們設了一個計謀,成功的找出了內鬼,而且在進行問訊的時候,伊森·亨特直接跑了,如今,蘭利那邊正在滿世界的對伊森·亨特進行抓捕呢。
不過這些事情和萊克沒啥關係。
他準備帶著斯凱啟程回紐約了。
中城高校那邊快要開學了,而萊克,也要準備一下,進行今年的兩月到六月的歐洲之旅了。
這是慣例。
萊克雖然學會了聯邦的很多習慣,但還是沒怎麼學會聯邦的那種不太牢靠的家庭關聯,從第一年開始,萊克每年都會抽空前去歐洲陪伴自己的那對兒女的,一年四個月的陪伴,雖然不能代表什麼,但最起碼他能看著那對吸血鬼兒女不至於長歪或者對他毫無印象。
這一天。
萊克從瑞秋的公寓中醒來,和昨天或者前天一樣,一番清晨的溫存和洗漱之後,萊克說道:「我今天回紐約了。」
正在廚房那邊做著煎餅的瑞秋抬頭看了一眼萊克:「這麼快。」
萊克整理著自己的袖口,坐在高腳凳上,點了點頭,說道:「沒辦法,大佬讓我趕緊回去上班。」
瑞秋在華盛頓也是有著自己線人的,自然知道自己的這份報道給萊克帶來了什麼,雖然在昨天乃至前天已經說過好幾次了,但還是抱歉的說道:「我很抱歉。」
萊克笑道:「沒事,我一直覺得紐約比華盛頓要好。」
還是那句話。
紐約他做主,華盛頓,他得罪的機構已經太多了,留在這邊,完全就是找不自在。
瑞秋歪了歪頭,看向萊克:「所以,那我們還能再見面嗎?」
萊克走進廚房,親吻了一下瑞秋:「當然,除非,你不願意見我。」
沒承諾,沒煩惱。
萊克算是想明白了。
只談戀愛比確定關係什麼的好多了,只談戀愛,沒有確定關係,就沒有那麼多的麻煩事情,而且離開的時候也能夠抽身的乾乾淨淨。
話說……
我為什麼到現在才明白這一點呢。
萊克心中有些納悶。
中午時分。
萊克帶著斯凱從華盛頓國際機場乘坐飛機,飛往紐約甘迺迪機場。
飛機上。
斯凱對著萊克側目連連。
閉著雙眸做著休息的萊克,連眼皮子都懶得睜開:「幹嘛?」
「沒什麼。」
「……」
斯凱先是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