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
萊克清晨下樓的時候,斯凱已經和往常一樣,晨跑回來之後,買好早餐了。
咖啡加油條。
美東特色結合早點。
斯凱不喜歡豆漿的味道,但對於油條,倒是蠻喜歡的。
等到萊克差不多吃完的時候,斯凱也以後回到自己的房間,洗了一個澡,順便給自己的頭髮吹了一下從樓梯上走下來了。
萊克看著從樓梯上走下來的斯凱,挑了挑眉。
斯凱見狀:「怎麼了嗎?」
萊克搖頭,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突然間被驚艷到了,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
斯凱微微一愣,有些狐疑的看著萊克:「別想什麼鬼父的情節啊。」
萊克重重的咳嗽了一聲。
鬼父?
怎麼可能。
萊克雖然多情,但還不至於連基本的道德都不遵守:「我只是突然間發現,你是真的長大了。」
斯凱有些好奇:「那我以前在你眼裡是什麼模樣?」
萊克想了想:「小豆芽,發育不良?」
斯凱眉心跳動:「我收回我剛才的問題。」
萊克哈哈大笑。
他是真的有這樣的感覺呢,似乎,眨眼間,原本不足一米四的小豆丁突然間變成了如今這一米七五,穿著一件緊身牛仔褲彰顯著自己前凸後翹身材的混血大美女了。
車庫中。
萊克突然想到了什麼,叫住準備上車的時候,打開自己的車子,從副駕駛上取了一個東西,直接丟給了斯凱。
斯凱接手。
入眼。
史塔克工業專門為女性客戶所設計的eaa手槍,玫瑰金限定版。
萊克看著投遞疑惑目光的斯凱說道:「你的持槍證昨天下來了,本來是想著昨天給你的禮物,忘記了,今天給你也差不多。」
斯凱的持槍證是昨天通過考核發送下來的。
自從斯凱十六歲領取了駕照之後,萊克基本上每周都會帶斯凱去打把,執法世家的子女,可以不選擇執法行業,但開槍是基本要求。
就和格溫一樣,格溫的持槍證下來的時間還比斯凱要早幾個月呢。
斯凱張了張嘴,有些無語的看著手上全新未拆封的eaa玫瑰金手槍:「你想讓我把她帶到學校去嗎?」
瘋了嗎。
萊克聳肩,直接上了自己銀色的保時捷卡宴:「隨身帶著比較安全,不過,你如果不想的話,可以放在車裡,走了。」
他今天要去長島,準確的來說,是要去還在建設當中的超查局總部加德納斯島那邊去視察一下工作,畢竟前段時間,為了能配合赫敏那邊開設維度的事情,讓加德納斯島那邊停工了一段時間的,今天算是重啟建設的工作。
很快。
萊克直接和站在自己那輛白色的保時捷卡宴的斯凱說了一聲晚上見,然後便是直接驅車駛離車庫了。
斯凱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玫瑰金限定版手槍,看了看地下車庫的電梯口,然後在看了看腕錶上的時間。
和格溫約定的時間快到了。
斯凱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拆開手上的盒子,取出裡面的玫瑰金手槍還有彈夾和一個贈送的消音器,組裝在了一起了之後,將盒子丟進旁邊的垃圾桶,然後上車,打開副駕駛面前的儲物格,將手槍給丟了進去。
二十分鐘後。
斯凱朝著打開車門坐上來的格溫·史黛西說了一聲抱歉:「格溫,你絕對不會相信,今天我在出發的時候,萊克給了我什麼樣的禮物。」
格溫和坐在後座,安靜待著的伊布打了一個招呼,然後聽著這句話,看向斯凱:「萊克叔叔一直都是這樣,送的禮物都是……別出心裁的。」
她本來是想說匪夷所思的,但,覺得不好,所以改成了別出心裁。
斯凱重新開車上路:「你看看儲物格裡面。」
格溫打開儲物格,然後就看到了裡面那玫瑰金的限定版eaa手槍。
「哇。」
「想不到吧。」
格溫點了點頭:「上膛了嗎?」
斯凱搖頭。
格溫這才放心的取出,卸下彈夾,重新撥動了一下,確認過裡面沒有子彈之後,這才將槍口朝著窗戶那邊,端詳著:「這好像是今年史塔克工業特別推出的吧。」
斯凱好奇的看向格溫:「你怎麼知道的?」
格溫聳肩:「你應該看看我們家訂購的雜誌,喬治可是聯邦步槍協會的忠實會員,幾乎每周都有全新的武器雜誌送過來,有時候我休息的時候會看看那些雜誌。」
斯凱說道:「那萊克還算好的,最起碼,我好像在家裡沒有找到什麼武器雜誌。」
格溫嘴角泛笑:「你去過萊克叔叔的武器庫嗎?」
斯凱楞道:「武器庫?」
家裡有這個一個房間嗎?
我怎麼不知道?
斯凱眨了眨眼睛。
格溫說道:「我也是聽喬治說的,有一次萊克叔叔特地向他顯擺了一下他的武器庫,據說,連火箭彈都有的哦。」
斯凱笑了一聲:「我沒有沒有發現,反正這些年,家裡的衛生都是我負責的。」
別說是衛生了。
自從她十六歲之後,家裡的報稅工作都是斯凱這邊來操作的,至於其他的什麼公寓管理費啊,一日三餐啊,還有其他的什麼,都是斯凱負責的。
不過……
斯凱很確信,萊克是想通過這樣的方式,來合理的給她零花錢,畢竟,這輛保時捷卡宴的還是蠻費油的。
幸好每次加油的時候,格溫都會贊助斯凱一些,要不然的話,斯凱覺得,自己要成為有車,但開不起的那種了。
格溫在把玩了一會,重新將手槍放進儲物格,朝著斯凱說道:「對了,你的那邊論文怎麼樣了?」
斯凱一陣頭疼:「要不算了,我還是放棄紐約日報的獎學金吧。」
她如今這個想要關注校園霸凌的論文,就是想要用來贏取紐約日報提供的兩萬獎學金的,但斯凱現在想放棄了。
斯凱曾經也在底層過,雖然沒有被人霸凌過,但,她知道哪些底層人所想的,他們可以在霸凌下都選擇忍氣吞聲,怎麼可能願意讓他們被霸凌的故事公之於眾呢?
如果他們都不怕外界知道,怎麼會選擇在霸凌下忍氣吞聲呢,簡單的來講,斯凱畢竟認同萊克的一句話,都是自以為的尊嚴在作怪。
也許在那些人看來,尊嚴,是他們僅有的,就算是被霸凌,也好過被腦的人盡皆知,典型的鴕鳥思維?
格溫說道:「但紐約日報今年只公布了這麼一個題目的選擇,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