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林城廣場之上,此刻一片寂靜。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虛空幻象當中呈現出來的一切。
「他……竟然逃出去了。」
「沒想到,這樣都行。」
許久之後,眾人回過神來,這才驚呼不已。
岩辰,竟然再次逃過一劫。
這一次,他又是避開了死亡。
這讓人們心中都不由得凌亂了。
這岩辰,命到底得是多大啊。
重修啊,剛才追殺岩辰的那個傢伙可是重修者啊。
一群強者,加上一個重修者,這樣的情況下,竟然都讓岩辰逃走了。
更主要的是,狂風呼嘯,黃沙漫天。
在岩辰逃入到那個沙漠當中之後,頓時風暴橫生。
這到底得有多好的運氣啊。
不公平。
想到這邊,所有人都覺得崩潰。
這太不公平了。
為何這岩辰,運氣這般逆天。
一時間,眾人唏噓感慨。
人群之內,周善和千雲等人的面色,此刻也是別提有多麼的精彩了。
尤其是千雲。
他甚至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憤怒。
若是說憤怒,那又沒有什麼理由,千雲固然是想要讓岩辰死。
但是,絕對不是在那樣的情況下死。
若是剛才岩辰被斬殺,那麼所有的寶物必然是那個重修者獲得。
又有幾個人能夠與重修者爭鋒。
看到重修者追殺岩辰的那一刻,甚至千雲的心都提了起來。
那是一種極其複雜的感覺。
明明是敵人,明明自己對岩辰恨得咬牙切齒,明明自己巴不得岩辰早點去死。
但是,卻又不得不不希望他能夠逃走。
這樣的糾結,只有千雲最清楚了。
而現在,岩辰逃走了,若是說高興,千雲還當真是高興不起來。
這該死的岩辰,逃入的地方,千雲知道,那可是蠻荒大漠,那可是在天龍領域當中都赫赫有名的存在。
逃入到這個地方,若是不起風暴還好。
而現在,機緣巧合之下,風暴橫生,這讓眾人如何再去追殺岩辰。
蠻荒大漠的風暴,可不是鬧著玩的。
這一下,算是徹底的失去了岩辰的蹤跡。
想要再次找到岩辰,並且將他斬殺,絕非簡單的事情。
冰火兩重天,或許便是此刻千雲的感覺了。
「天雷火,哼,烈火尊者,你倒是好大方的手腳。」
在千雲身邊,周善在面色變化了一番之後,看著滿臉得意的烈火尊者冷冷哼到。
天雷火,這可是烈火尊者的獨門秘技。
一枚天雷火能夠爆發出多大的力量,周善太清楚了。
而剛才,一甩手只見,莫鵬轟出了多少枚天雷火。
想到這邊,周善面色陰沉。
「我任性,你咬我。」
看著周善憤怒的模樣,烈火尊者一咧嘴,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
周善七竅生煙。
「呵呵……烈火尊者,好,很好,這一枚天雷火只怕沒有三個月你也無法凝聚吧,縱然以你的實力,那幾枚天雷火,最起碼需要你兩年的功夫才能夠凝聚出來吧,果然是任性,那我便看你能任性到什麼時候。」
千雲面色冰冷的哼到。
一番話落下,千雲轉頭冷冷的朝著虛空幻象看去。
……
「呼呼呼……」
狂風席捲。
雖然相隔萬米,但是,依舊感覺得到黃沙漫天。
在狂風當中,那烈火逐漸散去。
放眼望去,數萬米之內,此刻一片狼藉。
在那一片片焦黑當中,能夠看到一道道狼狽不堪的身影,甚至還有滿地的殘肢和無盡的血跡。
「啊……混蛋,岩辰、莫鵬,你們都該死啊。」
濃煙徐徐,一陣怒吼聲傳來。
這赫然不就是寇海。
第二次吃虧了。
今日短短的一段時間之內,他第二次吃虧。
此刻周身疼痛,感受著自己的傷勢,寇海面色猙獰。
多少年了,這多少年下來,他都不曾如此狼狽過。
而今日……竟然如此狼狽。
這讓寇海感覺恥辱,這讓寇海近乎瘋狂。
「岩辰、莫鵬,好,很好。」
人群最前方,一道狼狽無比的身影此時也是怒極反笑。
這赫然不就是追殺王辰和莫鵬的重修者。
沖在最前方,他避無可避。
縱然實力強橫,縱然第一時間極力爆退,但是,他依舊被捲入到了天雷火當中。
若不是依仗著強悍的實力,只怕此刻的他已經化為灰燼了。
想到這邊,重修者此時也是面色難看了起來。
想當初,他何等風光,天神之威,天下臣服,之後他選擇了一條逆天重修之路,所過之處,橫掃八方。
閉關數百年歸來,正是他得意的時候,現在竟然遭受到了如此的恥辱。
這讓重修者情何以堪。
「算你們運氣好,但是,我倒要看看,你們能好運到什麼時候,快了,很快,我便能將你們斬殺,我不會讓你們繼續活著的。」
被徹底激怒的重修者,此刻嗜血的冷哼道。
話音落下,看著那漫天的狂沙,重修者深吸一口氣,憤憤不平的轉身離去。
風暴已經起來了,他,現在想要追殺卻是不可能。
他當務之急,便是儘快恢復傷勢。
至於岩辰。
他不愁找不到,因為,他有他的方法。
……
「呼呼呼……」
大口喘息。
無邊荒漠當中,此刻在藥王的幫助之下,王辰與莫鵬小心意義的蟄伏在大漠之下。
「好恐怖的風暴。」
漆黑的空間當中,莫鵬心有餘悸的傳音到。
剛才,當真是險象環生。
若是一個失誤,他與王辰只怕都要隕落當場了吧。
好在,師尊留下的天雷火,起到了關鍵作用。
「王辰兄弟,沒想到,你還有如此手段。」
緊接著,看著身邊的王辰,莫鵬繼續傳音到。
遁入地下。
這倒是了不得的本領。
就在莫鵬與王辰殺入到這荒漠片刻之後,風暴來襲。
以兩人重傷之軀,面臨這樣的風暴,只怕也是有不小的危險。
若是再遇到傳說當中恐怖無比的毒蟲大軍,或者是黑色風暴的話,只怕兩人只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