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古帝城,一座建立在北荒大漠上的古老帝城,司徒家族世代守護於此,鎮壓流放北荒的野蠻兇徒。讀字閣 m.duzige.com
天空之中,一輪血月懸掛,暗血的月光染紅整片天地,說不盡的恐怖和詭異。
「天降血月,必有異災!」
這是一句流傳千古的禁忌之語,古帝城每家每戶都緊鎖屋門,就連孩童都停止哭啼。
所有人都知道,古帝城城主司徒陽,活不過今晚。
司徒家族世代遭受詛咒折磨,無論男女都活不過四十歲,司徒家族血脈傳承至今,只剩下司徒陽和獨女司徒小藝。
城主府,四周戒備森嚴,來回巡邏士兵不斷。
「站住,什麼人!」
守衛士兵攔住一名向城主府靠近的少年。
「借宿之人。」
「這裡是城主府,閒雜人等禁止靠近,想借宿去城裡客棧!」
「住宿一晚,救你們城主一命。」少年顏玉澤淡淡道。
「這……」守衛士兵顯然有些猶豫,他沒有權利處理這個問題,只好進入通報。
不過片刻時間,城主府老管家一臉狐疑的出來,這裡是城主府,他不相信少年是開玩笑。
「你說你可以救我家老爺?」老管家語氣嚴厲,想要震懾少年顏玉澤。
「不錯,我能救他。」
「什麼條件?」
「借宿一晚。」
「那好,如果救不好就把你頭留下,城主府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老管家臉色嚴肅道。
老管家心裡也很無奈,放在平時,少年根本不可能三言兩語就能接近城主老爺,可現在實在沒辦法,老爺恐怕要撐不過今晚。
這種時刻,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有老管家帶路,守衛士兵都沒有阻攔,顏玉澤很快來到府邸深處的房間。
燈火朦朧,房間昏暗,在臥榻之上,躺著一個人。
他的氣息微弱,生命本源好似被抽乾,乾癟得如同一具枯骨,整個人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
臥榻一側,一位面容憔悴的少女睜開通紅的雙眼,疲倦的看著顏玉澤。
「宋叔,他…是誰?」
「回稟小姐,此人說可以救老爺一命,老奴便把他帶來了。」
「真的嗎!」司徒小藝似乎抓住最後一根稻草,兩眼期待的看著顏玉澤。
少年點點頭,對著老管家道「你們都退下吧。」
老管家很識趣,扶著憔悴的司徒小藝退出房間。
老管家終究是留了心眼,走出房間,他示意士兵把屋子團團包圍,如果情況不對勁,裡面的少年也是插翅難逃。
「宋叔,你看天上!不是說千年血月,天降異災嗎?為什麼今晚的月亮好白呀。」司徒小藝指著天空,奇怪的問道。
「奇怪,剛才天上還是一輪血月,怎麼眨眼間就變成一輪皎潔明月?」
老管家也是奇怪的摸不著頭腦。
屋內,顏玉澤對老管家包圍屋子的小動作,他只是笑笑。
他要是真想走,估計天王老子也攔不住。
「想不到你後輩之人,竟淪落到如此之地。」望著臥榻之上的司徒陽,顏玉澤喃喃苦笑。
只見他伸出右手,指尖縈繞璀璨光華,一滴精血從他指尖透出,如同一顆晶瑩剔透的血紅寶石。
精血滴入司徒陽眉心。
一股強大的生命氣息勃勃生起,猶如洶湧的駭浪,沖刷著遍布的死氣,乾癟的身軀得到生命本源的補充,氣血逐漸恢復。
屋外,老管家和司徒小藝在焦急的等待。
「吱呀!」
房門打開,顏玉澤拖著「疲倦」的身體,緩緩向屋外邁出,他的腳步很沉重,似乎他的身體透支到極點。
顏玉澤臨場發揮,決定表演一下。
「我盡力了……」
撲通!
顏玉澤話未說完,就重重的摔倒在地,昏睡過去,老管家趕忙衝進屋裡,想看看城主老爺的情況。
司徒小藝命人把顏玉澤扶進客房休息。
涼安歷二四七年,鎮守北荒大漠的古帝城城主司徒陽,府中患病身亡,享年四十歲。
天空下起濛濛細雨,整座古帝城籠罩在薄霧之中,如夢似幻。
古帝城尋常百姓家都掛上白綾,悼念古帝城城主。
城主府中,四周瀰漫著哀傷的氣息,所有人氣氛沉重,無比壓抑。
大堂中央,擺著一口棺材。
司徒小藝兩眼淚汪汪,如同一個淚人般,她已經哭了一個早上,讓人心疼不已。
顏玉澤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這一切。
他確信已經救活司徒陽,堂中擺放的棺材,只不過是一具空棺罷了。
這一切看來,只不過司徒陽想製造一場假死。
「有意思。」
顏玉澤很想知道這司徒陽,究竟想幹什麼。
昨晚他出手相救,完全出於故人之交。
北荒古帝城,世代鎮壓北荒兇徒,手握三十萬雄兵,受封於涼安帝國。
司徒陽這一死,三十萬雄兵將成無主之師,流放的北荒兇徒也開始蠢蠢欲動,涼安帝都方面,也會想辦法消化這三十萬雄兵。
這是顏玉澤可以看到的災難,在這不久之後,天下恐怕又要大亂。
「公子,老爺想請公子一聚。」老管家小心翼翼的走來,謹慎的說道。
「沒興趣。」
「公子對司徒家恩重如山,老爺說公子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不必了,我說了借宿一晚,救你們城主一命,現在誰也不欠誰的,待會我就走了。」
顏玉澤搖搖頭,他不想和司徒家族有太多聯繫,故人之交也只是千年前的故人,和他們沒有太大關係。
「好的,公子的話我會如實稟告老爺,府中客房充足,不如公子再多住幾日?」
「不必。」
顏玉澤還是拒絕老管家的好意。
老管家實在沒有辦法,只好退下。
「小姐,您節哀。老爺雖然走了,但我們也不能傷了身體,小姐您先回房休息吧。」老管家來到司徒小藝身邊,好心勸道。
「不了,我要在這裡陪著爹爹。」司徒小藝一臉傷心欲絕。
其實司徒小藝心中強忍怒火,她爹爹明明都沒死,她心裡高興還來不及,但一大早還要這裡來裝哭。
她哭不出來,只能狠心的拿辣椒油抹眼睛,而且這一哭就是一個早上。
老管家沒有辦法,深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