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偽瑪麗蘇穿成庫洛洛
&爺。」穿著管家服的梧桐站在飛艇前,一派恭謹。
&伊爾迷淡淡地應聲。
&已經和你的人會合了,那麼也該把我放了吧?」天宮繪里子飽含著不滿:「還有插|進了我腦袋裡面的釘子……魂淡,一想起這一點就覺得驚悚。」
伊爾迷站在打開的艙門面前,背對著夕陽,看過來的表情莫測,但下一刻繪里子便毫無預兆地暈了下去。
&她帶上來。」伊爾迷吩咐道,轉身走了進去。
&梧桐沒有絲毫的驚訝之色,他躬□去,毫無疑問地去執行這個要求。
&了麼?兔子先生。」站在一片屍骸之中的莉可偏過頭,看過來的眼神呆滯混沌。
&悉索索~」怪異的聲響傳來,兔子沒有回答。
&是貪婪呢,兔子先生,不僅連他們的靈魂都要吞吃掉,就連所有的血肉也不放過。」莉可看了一眼那些只剩下皮包骨頭的混混們,笑道。
&吧,愛麗絲。」兔子說話道,重新跳進了愛麗絲的懷裡,就如同一個真正的玩偶,連眼珠子都不轉動。
&嗨。」莉可的聲音裡帶著些許寵溺。她行走著,緩慢而堅定,就如同已經有了目的地:「我們得先去把走丟的死神鐮刀找回來啊……」
&是狼狽啊,莉可。」略帶調笑的聲音傳過來,打斷了莉可的喃喃自語。
一位有著漂亮精緻面孔的棕發青年站在街道邊,他身下躺著一具潺潺流血的屍體,就像是解決完挑釁者,正要抬頭,卻意外發現了熟悉的人。
&是誰?」莉可沉沉地問。
&認識的人啊~」兔子的回答帶著快要具現化出來的惡意:「吶吶,我去吃了他吧!」
&你不要亂來啊!」青年似乎有些慌了,他露出被劉海遮掩住的雙眼,暗紅色的左眼如充斥了鮮血,濃重的像是要滴落下來。
&阿諾德啊。」莉可不感興趣地轉過身,就連兔子也沉默下來,兩人一致無視了青年。
&是要去尋找自己的武器鐮刀麼?」就連換了一個身體也戒不了菸癮的阿諾德,一個響指,點燃了叼在嘴裡的香菸,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慢慢地吐出一個煙圈。
&勸你還是不要去了。」阿諾德嗤笑一聲:「你知道死神鐮刀落在了誰的手裡麼?」
莉可和懷裡的兔子一起看了過來。
&阿諾德打了個寒顫:「每回被它這樣看著總覺得很冷。」他瞟了一眼兔子那鮮亮的紅眼,轉移了視線。
&本是你那天的對手幻影旅團的新四號相原涼子撿到了它,很可惜,就在你擺脫了困境的時候,庫洛洛親自喚醒了相原涼子。」阿諾德的目光有些興奮:「然後順理成章,死神鐮刀落到了他的手裡。」
莉可的腳步終於停了下來,她垂下了眼帘,看上去竟像是有些落寞。
&可不像是上次一般,你可以去見了他,而後一輪敘舊之後和和氣氣地道別。」阿諾德話語裡夾雜著嘲諷:「現在的你不僅失去了武器,手段也被摸得七七八八。」
&一值得顧忌的估計也是寧願丟掉死神鐮刀也不願意放手的兔子玩偶。」阿諾德看著一番磨難之後有些髒兮兮的兔子,像是要親手解剖它看進內里。
莉可一直在沉默,就連懷裡的兔子也在裝死。
&實還有一件事估計也只是你我二人知曉。也許你可以以此交換會鐮刀?」阿諾德淨出餿主意:「我並不知道你是否是看在曾經的交情上,所以才沒有揭開他本人已經回歸的事實。但你可以以此做人情,讓他還回你的武器?」
莉可看過來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白痴。
&你不願意就算了。」阿諾德有些遺憾地嘆了口氣。
&出你這次來的目的。」莉可的語氣很冷。
&是無趣啊,莉可。」阿諾德癟了癟嘴,擺正了神色:「大人在召喚我們回去呢!」
&里子呢?」莉可終於想起被她不負責任拋下的同伴。
&伊爾迷·揍敵客手裡,不過也不用太過擔心。」阿諾德有些壞壞地笑了:「我剛和揍敵客家的大公子談過了,繪里子的能力很不錯不是麼?」
&好他也到了娶妻的年齡,告死之書是一個很不錯的嫁妝不是麼?」阿諾德得意洋洋。
&是讓我吃了他吧?」兔子懇求道:「愛麗絲?」
夏佐踉踉蹌蹌地走進茶話室,溫熱的鮮血從頭上滑下,他拉開自己的座椅,一言不發。
&是難得一見啊!夏佐。」對面的座椅上傳來聲音。
&然被別人打傷了頭部,這可是要害啊!夏佐。」旁邊一個聲音應和道。
&麼回事?」前方傳來淡淡地詢問。
夏佐猛然睜大眼,他重新站起來,鞠了一躬:「想不到您居然親自垂詢,剛才沒有注意到,真是罪過。」
牆上數盞銅燭台上的蠟燭一瞬間被點亮,周圍一片光明,吉安德烈坐在最前方,陰柔如好女一般的臉上不興波瀾,他閉上雙眼,如同入定。
&啊是啊,我們連專司戰鬥的夏佐桑都傷成這樣,說說到底是誰,也好讓我們下一次望風而逃啊!」清脆的嘲笑聲響起,毫不留情面。
&哥,不要打擾大人問話。」但這一次另一個人卻並沒有幫他,反而制止了他的興風作浪。
&上一個聲音冷哼一聲,住了嘴。
夏佐就如同沒有聽到他們的嘲諷一般,低下頭,恭敬地回答道:「是上一次闖入茶話會的人,他曾經自稱溫迪,但這一次依據他的手段和武器,卻更像是曾經神話故事裡面的人物,姜子牙!」
吉安德烈倏然睜開眼,茶話室里的溫度突兀降低了好幾度:「姜子牙?真是好久不見的故人啊……」
他並沒有再說什麼,消失在了座位上。
&佐,姜子牙是誰?也是穿越者麼?」
&格斯,你也不用知曉那麼多,你要知道,姜子牙該有的他都有,哪怕你將他當成原版的姜子牙穿越了過來也不算錯。」夏佐看了過來,鮮血流進了眼眶裡,他卻眨都不眨。
&是可怕啊!」安格斯點了點臉頰,他是一個很可愛的少年,穿著深藍色的皮質牛仔,除了左耳上一顆閃亮的耳鑽熠熠發光,看上去就和大街上隨處走過去的小青年沒兩樣:「姜子牙最厲害的就是主持了封神榜,難道他也有這樣神器麼?」
這一問直指核心,夏佐深沉地看著他:「有時候我真的懷疑你是否在監視我?」
&也真看得起自己。」安格斯旁邊長相乃至穿著都是一模一樣的少年不屑地開口道,他和安格斯唯一的區別,就是只在右耳上別著和對方一看就是一對的耳釘。
&夏佐輕笑一聲:「阿爾文啊,你真的是阿爾文麼?」
&這話是什麼意思?」被激怒的少年撲了上來,被旁邊的兄弟拉住。
&們能夠辨別你們兄弟的區別,從來就只是看你們的耳朵。」夏佐揉了揉太陽穴,他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