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轉眼三天過去,此時穆天途才洋裝恢復。
然而司徒若妍可不是傻子,早就看出穆天途情況不對。
不是他依舊活蹦亂跳,而是這傢伙居然能用真氣。
她爺爺是武者,她爹也是武者,自然而然知道真氣這種東西。
穆天途丹田破碎,按理說應該不能在用。
但實際是他不僅能用,還沒有任何的問題,這不明顯的詐騙嘛。
自己辛辛苦苦伺候了他三天,三天啊。
說話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誰知道這傢伙居然使詐。
好傢夥,怎麼能有這種人。
「額~。」
「我說我用的不是真氣你信不信。」
好傢夥,穆天途突然反應過來還有別人。
這丫頭這三天可是小心翼翼,把他伺候得那叫一個仔細。
本來說多瞞一會兒的,誰知道剛才發生點小意外忘記了。
此時她氣得腮幫子都鼓了起來,但又不知道該罵什麼。
「你個壞蛋。」
也許是家教嚴謹,也可能是性格使然。
憋了半天就罵了那麼一句,讓穆天途都懷疑她是不是不會罵。
這要是遇到之前的林月欣,可能現在的他已經躺地上。
根本不可能就這樣氣鼓鼓的看著。
但越這樣越好。
對男人而言這種女人才是極品,最後都是捧在手心怕化的那種。
畢竟溫柔的女孩誰不喜歡。
「你聽我解釋。」
「我剛才那個真不是真氣。」
「不信你問娘。」
「娘可以給我作證。」
說謊他是專業的,特別是哄司徒若妍這種女孩子。
好騙又好哄,自己對付起來還不是輕輕鬆鬆。
何況現在司徒雲破都同意了,她總不能反悔吧。
「不是真氣是什麼。」
「來,你給我解釋清楚。」
「不然,不然我們成親時我就逃婚。」
聽到穆天途想狡辯,司徒若妍直接給他這個機會。
甚至威脅道說不清楚就逃婚。
其實她是想找別的威脅方式,但想了半天貌似沒有選擇。
最後只能吞吞吐吐的說出來,以此恐嚇穆天途。
「我那是法術。」
「法術你知道吧,就是神仙用的那種。」
狡辯太簡單了。
這東西對他來說又不是唯一,何況這丫頭根本就是生氣而已。
小姑娘嘛哄哄就好了。
只要自己咬死不承認,她就沒有證據證明。
「法術?」
「你騙小孩呢。」
「法術那是神仙用的,可這世界上哪有什麼神仙。」
作為華夏之人自然知道法術,但法術根本不存在。
這是她所接受的教育。
但她沒想過真氣本來也不存在,畢竟輕功也有違常理。
但不僅她爺爺會,她爹也會。
所以聽到穆天途的狡辯,這丫頭直接給了一個鄙視的眼神。
仿佛再說他這謊話根本沒說服力。
「那輕功不也不存在。」
「可爺爺會啊。」
聽到她那話穆天途直接反駁。
此話一出司徒若妍愣住了,接著想說什麼,但又找不到解釋的話。
「我不管,反正你得給我解釋清楚。」
說不過啊,但說不過又能怎麼樣。
她是女孩子,自己有胡鬧的特權。
反正就是不能讓穆天途贏,不管一哭二鬧也好,三上吊也罷。
自己必須贏,除非穆天途能拿出有力證據。
「額~。」
穆天途見狀瞬間無語,特別是她那要哭要哭的眼神。
好傢夥,穆天途直接沒有任何招架之力。
因為這個眼神很要命。
「要不這樣吧。」
「我帶你飛上去,但你不能和別人說。」
為了能解釋清楚,主要是能讓這丫頭消消氣。
穆天途知道得拿出真本事,不然今晚自己肯定很難受。
前幾天為哄她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現在他可不敢惹哭這丫頭。
不然她回到司徒家一陣哭鬧,那些小舅子非得拆了他骨頭。
「飛上去?」
「去哪,天上嗎?」
飛上去她的理解很簡單,可她仿佛聽出穆天途意思。
那就是上天。
開什麼玩笑,上天這種事根本不可能。
除非藉助什麼東西。
即使她爺爺都只能用輕功飛,但也做不到在空中停留。
更別說還要帶個人。
然穆天途那話意思很明顯。
「不然呢?」
「我會法術,自然而然也會飛啊。」
當然是天上,不然怎麼讓她相信。
這丫頭一言不合就是一哭二鬧,不哄好點死的就是自己。
既然他不信那不是真氣,那他就拿出點真本事,否則想矇混過關根本不可能。
「好啊。」
「你要是能帶我飛上天去,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要是你做不到,沒有我允許你不准碰我。」
得到肯定答案單純的她同意了。
是的,好奇心趨勢下她沒忍住。
而且她知道這件事跑不掉,既然如此還不如多套點東西。
不然就這樣稀里糊塗的嫁了,最後自己老公是什麼人都不清楚。
那不是鬧笑話嘛。
「也就是說我今天要是做到了,就能碰你了對不對。」
俗話說男人關注的重點都一樣,聽到司徒若妍的話瞬間來了精神。
特別是那句碰她。
「你,你流氓。」
好傢夥,穆天途說完她都愣住了。
這傢伙腦殼裡到底想什麼,居然會想到這種事。
不過她怎麼可能點頭。
「我是你未來老公,對你耍流氓天經地義好不好。」
「而且剛才明明就是你說的。」
流氓,是的他是流氓。
但他不能承認,畢竟自己這是好男人。
這種事他他不可能承認,不然自己的名聲就沒了。
對此他只能甩鍋,讓司徒若妍自己背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