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冰面怎麼這麼滑!」
沒過多久,就有人因為發力太狠,腳下一滑,摔出了個狗吃屎。
「廢話,不滑能叫冰面嘛!」
「沒摔死就趕緊給我起來,教官都在一旁看著呢,別讓其他人給超了……」
……
另一邊。
兩個人影站在距離冰面不遠處的高地上面,俯瞰著底下眾人。
雷克摘下望遠鏡,然後遞到了陸風面前,道:
「可真有你的,居然想到這種訓練辦法。」
陸風兵沒有接過。
雖然此時雪開始越下越大。
但是這還並不足以遮擋住他的視線。
雷克又繼續道:
「雖然三十公斤,對於那幫特種兵來,負重是一個可以接受的範圍。」
「但是由於冰面太滑,所以在這種負重下,他們為了保持身體的平衡,就必須要調動身體的所有力量,這體力消化的速度也隨之加倍。」
「可是我就擔心一點……」
「三十公斤的重量,這麼多人在冰面上跑,萬一他們要是全都掉下去了……」
「不少人都上不來了怎麼辦?」
雖然獵人學院跟那些人簽署了死亡協議。
死一兩個裙是無所謂。
雷克怕的是,這萬一這些人要是全都掉下去,死一批。
其背後的人,各個都來找他發難,那這他還是有點吃不消的。
對於這一點,陸風之前也早已經想到。
他對雷克道:
「之前在發個每個人配重的時候,他們的那些裝備上,我都給每個人裝上的定位追蹤器。」
「即使有人真那麼倒霉落水,我也有辦法能夠在十分鐘之內,將他們給找到。」
「再了,在訓練開始之前,不是都給他們每個人都發了繩子了嘛。」
「這掉下去,身為一名特種兵,他們首先想到的並不應該是有人回來就他們,而是如何自救。」
「如果連這一點基本的嘗試都沒有,那麼我只能,他們兵不是一名合格的特種兵。」
雷克覺得陸風的有道理。
況且,對於陸風在每個人身上,都裝了定位追蹤器。
這一點他是沒想到的。
他的這句話,仿佛就是給他吃了一記定心丸。
「那好,接下里這場訓練,我就不管了,我只能做看好戲。」
眼看著眾人已經跑了一個來回。
陸風估摸著,湖面上那些冰塊,也差不多已經快到了破裂的臨界值。
於是他開始拿出對講機。
對下面的人命令道:
「所有教官聽到,再有一輪冰面就愛那個準備破裂。」
「所有教官負責清點人數。」
「記住,在掉下去的第一時間,不許插手去救他們,救援將在他們落水的五分鐘以後。」
對講機通話結束。
教官們紛紛回覆:
「收到!」
「收到!」
「收到!」
「……」
與教官們站在一起的軍醫,通過對講機了解到了他們之間的對話。
不由的皺眉:
「五分鐘?」
「正常人在水裡的憋氣時間是三分鐘,超過了這個時間,饒大腦就會開始缺氧。」
「時間長了,人就會失去意識。」
「你們這樣做是不是太危險了?」
「太不把士兵的命當做命了?!」
軍醫們對於這麼危險的訓練方式,那是十分的看不慣。
而那些教官,對於軍醫的話置若罔聞。
也只當時左耳朵進,右耳多出,根本就不當做一回事。
很自然而然的甩鍋。
其中一名教官聳了聳肩,對軍醫道:
「這種事情你別問我,我只是輔助教官,命令式雷克校長下達的。」
「有本事你找雷克校長理論去。」
軍醫憤憤道:
「就算是雷克校長,也不能將戰士們的性命當做兒戲!」
又有一名教官出言,替雷克校長話:
「拜託,被搞錯好不好。
「這個命令似乎也不是雷克校長下的。」
「是一直待在他身邊的那名龍國人。」
「對了,他叫什麼名字來著?」
「……」
「陸風。」
「對!就叫陸風!」
「雷克校長還,他是獵人學院有史以來,最優秀的畢業生!」
「本來雷克校長都了,今的訓練安排取消,讓他們第一來好好休息。」
「就是那個叫做陸風的傢伙,突然了這種訓練模式。」
「他還是,這個然的訓練場所,是他在開飛機過來的時候,無意中看到的。」
「無意中看到?可真是一個異想開的傢伙!」
陸風?
軍醫將這個名字記住。
她打算等這場訓練結束,就第一時間跑去找這傢伙理論。
「不過話又回來,這傢伙以為自己是誰?他當自己是上帝嘛?」
「他冰面什麼時候破裂就什麼時候破裂,我看啊,這雪下了這麼大,再加上這裡常年冰雪地的。」
「十厘米厚的冰面,怎麼可能破裂就破裂?」
「估計他要失算了,依我看,等這場訓練結束了,估計也不會有若下去!」
對於那個叫陸風的,他居然繞過雷克校長,直接對他們發號施令。
對此眾多輔助教官們也是頗有微詞。
然而就在這時,那些輔助教官們,聚集在一起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