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姓老者也是連連點頭:「對對對,小的們有眼不識泰山。而且我們和這兩人並不認識,就是裝認識蹭酒喝。小的這就離去。」
這……
林楚雄卻沒有反應,而一旁的劉元寶徹底無語了。這兩老者吃飯一個個小友小友叫得親切。可惹上麻煩就只是裝認識蹭酒喝,跑得那可是比兔子還快,三言兩語就跟他們撇清關係……
這還要不要兩張老臉了。
不管幾人目光如何,兩老話完,拉著並不情願而且還想說話的少年便匆匆離開。不過他們並未走遠,而是在鄰桌坐了下來。
那少年很是不滿意,用傳音源對著二人不滿的道:「金老,木老你們幹什麼?這太不仁道了。你們為什麼就願意幫他一把?這群人很明顯來者不善。他一個武者修為怎麼對上這幾個靈武者修為之人?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小姐,您就甭操心了。」木老道:「這小子,修為雖不高。可是他給老夫一種異樣之感。我感拍胸脯保證到這幾人完全不是的對手。」
金姓老者也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此人用給我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可他明明就僅僅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卻讓我也有一種心有餘悸之感。」
女子反駁道:「你們見過武者能對抗好幾個靈武者嗎?在我武者時期,也最多對付兩個靈武者,而他一個平民家的孩子,居然讓他面對這麼幾個靈武者。不行,我一定要幫幫他。」
「哎,小姐。你先別著急。我們大可以看看情況,若他真不敵,我們再出手也不遲。」
被兩位老者好歹好說,少年最終還是坐定下來,聽了二老的建議準備看看情況再作打算。
一見三人被自己的威嚴嚇跑,白浩心裡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這種世家子弟最喜歡的就是自己的王八之氣能震懾到別人。這種快感,對他而言妙不可言。
白浩沒開口,身後的一群奴役小弟摔先開口,為首的奴役道:「兩個老傢伙,算你們識相,不然打得你泉下父母也認不得你。」
他的話語剛完,身後的奴役接口道:「這兩老傢伙,能活這麼大的歲數不是沒有原因的,知道什麼人惹不起。」
……
身後的奴役七嘴八舌的說著,這一刻白浩舉手示意:「額~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們幾個也不必諷刺。這兩老傢伙算識相,今天就放過他們一馬。」
白浩發話,身後的一群小弟便停止的話語。
一群小弟停止了說話,氣氛在這一刻瞬間安靜下來。彼此之間似乎連呼吸聲便能聽見。
林楚雄依然自顧自喝酒吃菜,而劉元寶則是拳頭捏得緊緊的,額頭上已經有了細汗,很顯然他很緊張。
兩個人就像猴一般被一群人氣勢洶洶的人圍著,不僅有他們的目光,這一刻似乎整個酒樓的目光已經全部凝聚於此。
白浩將目光放在了旁若無人,依然淡定喝酒吃菜的林楚雄身上。然後眼睛微微眯起來:「本公子說過,識時務者為俊傑,可有些崽兒,卻不始終不明白這道理。」
身後為首的奴役一聽此話,似乎得到的主人的示意,就像得到主人示意的狗,巨大的手掌猛對著林楚雄狂吠道:「小子,快跟我少主磕頭道歉,然後立即滾蛋,不然…嘿嘿,有你小子好看。」
巨大的力量拍在桌面上,這一掌的力量集聚了戰氣,靈武者聚集的戰氣輕而易舉的便能拍碎桌子。
看見這一掌,眾人似乎已經能預料到那桌面破碎得七零八落,酒杯摔地的清脆聲音。
但是奇怪的一幕出現了,桌面卻紋絲不動,甚至連那放在桌面上的酒杯中的酒也沒有一絲波動。
反而那拍桌面的奴役如同拍在了鋼板之上,慌張的收回了手,臉憋得漲紅,很顯然吃了很大的虧。卻不是怕白浩責罰,這一刻他覺得回尖叫出聲。
林楚雄抬眼看向了拍桌面臉上憋得漲紅的奴役,眼眸中沒有絲毫的波動,淡淡的話語卻如同針尖刺耳,極其的難聽:「誰家的狗不好好栓好,跑出來亂吠,不怕因為這不聽話的狗亂咬人,惹上禍端嗎?」
一聽此話,身後一群奴役猛地暴動,一個個臉色漲紅,揎拳擄袖,就欲向林楚雄撲去,把他按在地上狠狠地打成殘疾。
「恩?」白浩再次伸手阻止了一群躁動的小弟,然後目光看向了劉元寶,話語中有些很明顯的嘲諷之意:「劉元寶這是你朋友嗎?不錯,這個時候居然能依然穩坐在此,這個朋友你沒白交。」
劉元寶目光有些躲閃,他真的害怕跟白浩目光對視,儘量的讓自己平靜下來,回道:「他不是我朋友,僅僅是因為喝酒沒錢給我借了些錢財而已。」
這一刻一旁的蕭傑開口,連忙勸道:「元寶,給浩哥道歉,這事情算是過去了。浩哥大人有大量不會為難你的,以後大家還是好兄弟。」
道歉?
劉元寶雖然害怕白浩,可是讓他道歉他是真的做不到。是對是錯他心中自有評斷,他並沒有錯,又為何道歉?而且如果他道歉,就證明著他向這種惡勢力低頭,向邪惡低頭。這樣會讓白浩越發的猖獗,會有更多的人受害。
他可以對白浩的所作所為裝作視而不見,但是卻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像他道歉而換得苟且偷生的事情。
劉元寶邁開了頭,不去看蕭傑也不看白浩,意思很明顯,他不會接受蕭傑的建議。
本來他打算離開了,沒想到剛剛來的三個人打斷了他離去,而此刻現在想離去也已經是不可能的。
「哼!你劉元寶還真是好面子啊!」白浩雙手環抱,臉上有些抖動,很顯然這劉元寶不給他面子讓他很生氣,很生氣。
不過他的話語並未有人回答。
又這樣被無視,劉元寶心中的無名火肆意的蔓延。若今日讓他安全離去,他就不叫白浩!可是就這樣對他大打出手,感覺有些便宜劉元寶,而且他覺得這樣給他的屈辱感也並不是那麼強烈。
他想極度的羞辱他,而不是簡單的打他一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