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昂軒見展樂言那低頭臉紅的樣子,他的眉頭也是微微地皺了起來,道:「展先生,你在說什麼啊,什麼這種工作那種工作的?」
「哎呀,我說的不行就是不行,我是不會做那種事的。要看 書 ·1書kanshu·」展樂言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而後便赤著腳離開了祝昂軒的房間,只留下祝昂軒一個人征征地發呆坐在床上。
「這是怎麼回事啊,我只是想請他當我的司機而已,怎麼這麼大的反應,真是奇怪。」祝昂軒微微地皺著眉頭,望著展樂言的臥室,疑惑地自問道。
而後祝昂軒的目光看向地板,卻是看到了展樂言的那雙小碼的皮鞋,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
砰的一聲,展樂言猛的一下便將自己臥室的房門給死死地關住,而後用自己的後背緊緊地貼在房門上,呼呼地喘著氣。
就在展樂言稍微喘平下氣息後,她臥室的房門頓時又被人敲響了起來。
「誰?!」展樂言趕緊貼靠著房門,問道。
只見祝昂軒的聲音卻是響了起來,道:「展先生,是我,祝昂軒,你忘了穿走你的皮鞋了。」
聽到祝昂軒這麼一說,展樂言這才注意自己是光著腳丫跑回來的,而她竟然沒有察覺。
深吸一口氣後,展樂言小心地將臥室的房門給拉開一道縫,而後便看到祝昂軒那精緻的臉龐,還有那好看的笑容,當然還有他那修長的手指拎提的皮鞋。
一瞬間,展樂言的小臉又再次變得緋紅,只見她如閃電一般從門縫裡伸出手,而後一把抓住鞋便收了回來。
祝昂軒剛要說什麼,卻只聽得房門砰的一聲又再次關上。
幸好祝昂軒收腿收的及時,要不然他那挺起的鼻子可要遭殃了。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變成這個樣子,怎麼跟個女孩子一樣?」祝昂軒有些後怕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鬱悶地說道。
在展樂言的房間門口站立了一段時間後,祝昂軒便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通過貓眼看到祝昂軒離開之後,展樂言這才長長地吐了口氣,拿鞋的手也是一松,那雙皮鞋頓時啪啪地落在地上。
「這個祝昂軒到底是在想什麼啊,怎麼會是那樣的人啊,真是沒想到呢。」尼克斯喃喃自語地跳到了床上,然後抱著被子鬱悶了起來。
而後她的小臉全開心地笑了起來,如果祝昂軒真的是bl的話,那麼剛才他要是用強發現自己是女兒的話,到時候,他的表情一定很有趣的,想到這裡,展樂言不禁捂嘴笑了起來。
而後展樂言的笑臉便變得凝重起來,她想到了剛才的那一幕,祝昂軒竟然用槍對頂著自己的腦袋,而且他的床鋪也早已被枕頭給充填於其中,這說明他早有布置好一切,似乎是在等待著某個人的到來,卻沒想到是自己走進了他的房間。
如果當時祝昂軒沒有仔細追問便一槍爆起的話,那她的小腦袋瓜恐怕早就被爆掉了。
『這祝昂軒看起來溫文爾雅,沒想到竟然會是一個用槍的人,這人可真是不可貌相啊。』展樂言鬆開懷裡的被子,而後整個人身後一倒,整個人呈大字倒在床上,倒在柔軟的床鋪之上。
或許是太過勞累的關係,展樂言竟然連衣服都沒有脫便直接睡了起來,呼呼的小睡泡也冒了起來。而祝昂軒卻沒有展樂言這麼好的心情,他依舊是靜坐在臥室里,神色跟方才見到展樂言很是不同,異常的嚴肅,細長的眼睛緊緊地閉合在一起,耳朵卻是仔細地傾聽著四周的聲音。
突然間,祝昂軒的臥室窗外響起一陣咔嚓的聲音。
「誰?!」祝昂軒細長的眼睛瞬間便睜開,而後朝著窗戶旁邊掃去。
只見一道黑影從窗戶前一閃而逝。
祝昂軒眉毛一皺,而後從懷裡掏出那把白玉手槍,便跑出了臥室的門,來到了別墅的外面。
月入中天,藍黑色的夜色籠罩著整個別墅,點點星光在天空中閃爍著,別墅的走廊窗口透射著刺眼的強光,將別墅的四周照射異常的明亮。
祝昂軒拿著白玉手槍在別墅的四周搜索了一番,卻是沒有找到任何可疑的人影。
「難道又想她給跑了,真是氣死!」祝昂軒無奈地摔了下手,而後朝著四周看了看,最後又無奈地把槍收了起來,朝著別墅走了回去。
「喲,我的祝大總裁,這樣就放棄了,就不想要抓我了嗎?」祝昂軒剛剛轉身,立時便聽到一股嫵媚妖嬈的聲音在他的耳旁響起。
祝昂軒的整個人均是一征,而後立刻從他的口袋裡把槍掏了出來,對準那個聲音傳來的方向,喝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三番四次闖到我的住宅?!」
只見不遠處的鏤花大鐵門的頂端座立著一個黑影,那個黑影面對祝昂軒的槍口沒有絲毫的畏懼,卻依舊是發出如同銀鈴般的笑聲:老相好見面,你就是這樣招待的嗎?」
祝昂軒的臉色驟變,舉槍對著那個座立在鐵門石柱上的黑影喝喊道:「你到底是什麼人,誰是你的老相好,你來我的家裡到底是想找些什麼?!」
「嘿喲,祝大總裁,來你的總裁當然是來找你的嘍,這裡還有比你更加值錢的東西嗎?」神秘的女子朝著祝昂軒無比曖昧地笑了起來。
面對這種極端的you惑和曖昧,祝昂軒卻是有著超強的免疫力,只見他依舊是將槍對準那個女子的身影,冷聲喝道:「我不管你是什麼人,現在立刻下來,否則我是絕對不會客氣的!」
「好好,祝大總裁,就算我怕了你啦,我這就下來,行了吧?」神秘女子見祝昂軒那狠厲的神色,頓時有些害怕的樣子,趕緊就要起身從鐵門旁的石柱上跳下來。
可是事與願違,她剛剛站起身想要跳下來,卻無奈腳下一滑,整個人嬌呼一聲便向後跌去,然後便聽到咚的一聲悶響。
祝昂軒的臉上浮現出一排黑線,這女賊也太那個了些吧。
他沒想想太多,趕緊拎著手槍衝出了大門,想將那個女賊給擒住。
可是當祝昂軒來到住宅大鐵門的時候,哪裡還有半點女子的身影,早已化為黑暗中的一色消失不見了。
「可惡,這個女飛賊,真是太可惡了!」祝昂軒狠狠地咒罵了一聲,而後便怒氣沖沖地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這一夜,展樂言睡的不是太好,她總是不經意間就夢到祝昂軒要爬到她的床旁,說要跟她睡在一起,每每這時,展樂言總是先一腳將祝昂軒給踹下床,然後她才醒了過來,屢試不爽。
「你給我走開,祝大色狼!」又是一個祝昂軒爬到展樂言床上的夢,展樂言頓時手腳並用,手舞足蹈起來,而後才張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