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麼辦?大清早在暴風城門口轉悠,總不能就為了蹭我一頓飯吧?」吃完了飯,收拾好了東西,我嘿嘿的笑了兩聲,問風落月。
她一下子捂住里胸口,兩隻大眼睛水汪汪地看著我:「你要幹什麼?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
「我是哪種人啊?我對你可沒想法。」我連忙舉高了雙手,表示自己的清白。
「你,你敢你腦子裡面沒有壞想法?那你褲子支起來的那個是什麼?」她伸手指了指我的兩腿之間。
「這個嘛……」我抬頭看了看天,東方剛露魚肚白,「男人早上都會有的反應,你不要太激動。」
「那他就是無害的了?」風落月著就拔出背後的蒼蠅拍子,一下子拍在了上面。
「你……你要……殺……殺了我啊……」我躺在地上翻著白眼,口吐白沫。
「你,不至於吧,那麼嚴重?」她還過來觀察我的病情。
「救救救救……救護車……」
還好風落月是牧師,幾個治療術下去,我勉強能站起來了。
「你要幹什麼?」我問她。
「我看那個東西很好玩,突然彈起來……」風落月低著頭,兩根食指對在一起,來回的畫圈。
「你不用跟我裝純潔,同樣的話,寶寶就算了,你這個老女人……」我很生氣,一著急什麼話都出來了。
她臉上就多除了很多豎線:「跟你玩玩罷了,你誰是老!女!人!」
「我,錯了,大妹子……」看到他的蒼蠅拍又舉起來了,我舉手投降。
「這還差不多。」她收起了蒼蠅拍子。
「那好了,就這樣吧,我要回那片大陸去了,你多保重。」我向她一抱拳,轉身就走。
這種女人待在身邊,簡直就是沒有好日子過了。所以還是早早脫離為妙。
「是嗎,我也正好要回去,我們順路!」風落月,蹦蹦跳跳地跟過來。
「是麼,那我不回去了,我還有別的任務要做。」我一個急剎車,站在了當場。
「哎呀,我的錢好像也不是太夠,我也先去做任務吧,一起啊?」風落月也占住了。
「大姐,你放過我吧!」我真誠地哀求她。
「不好。」她哼了一聲。
「那我要動手了!」我大喝一聲,掏出了我的大錘嚇唬她。
她也一身手就拎出了蒼蠅拍子:「誰怕誰?」
當然,我是不可能用什麼恐怖的手段來對付他,什麼火球了,隕石了,那樣太煞風景了,而且本身也沒有那麼大的仇怨。
我只是想用變形術把它變成一隻可愛的綿羊,然後脫離這個地方。
誰知道,牧師有一種名字叫做魔法反射的技能,看到我一個變形術出手,她悠然地放出來了一個,於是乎,我就不幸地被變成一直巨大的一也不可愛的老綿羊。
「咩。」我心裡這個鬱悶啊!
風落月走過來,看著我,呵呵的笑,「樣的,你以為你行了?跟老娘比,你還差得遠呢!」
然後在我的身上薅下了一大把羊毛。
我「嗷」的一嗓子就變回了原型,不過被拔毛的劇痛去一直揮散不去。
難道我就要這麼一隻受虐待麼!
我坐在地上一聲不吭地生著悶氣。風落月這時候又走過來安慰我。
先是給我加了個血,然後輕輕的撫mo這我的傷處:「摸摸毛,嚇不著。」
「大姐,我求求你了,你告訴我吧,你為什麼要纏著我啊?」我哭了,男兒有淚不輕彈。
「我也不是纏著你啊,我有麼?」風落月笑了笑。
「那你為什麼不能放我一條生路呢?」
「你現在在死路上麼?」
「那麼,來,你現在看著我,仔細的盯著我的兩個腦袋,一定要集中注意力,不要走神。」我又想到一個辦法。
「幹什麼,這個樣子很難受的!」風落月抗議,但是她還是目不轉睛的盯著我。
「,我長得帥麼?」我很坦誠的擺出了一個造型。
「約……」風落月空嘔了一下,然後拍了一下我的腦袋,「不要那麼噁心好不好,好搞笑的!」
「反應正常啊,」我自言自語,我然後拋了個媚眼,「看我想不想周潤發!」
「你是加勒比海盜裡面的造型還是老年之後的防彈武僧?」風落月想了想,「你還別,真挺象的。」
「我有那麼丑麼?」我一臉的無奈。
「呵呵。」
「惹不起你,我覺得我還是走了,你不要跟著我。」我站起身,用手捂住了臉。
「那不行,以後我到哪裡蹭飯去啊?」她這句話倒是很現實。
「大姐,你是不是鬼啊,怎麼冤魂不散啊!」我隨口罵道。
「不是,其實也差不多了,暗牧都是信仰黑暗力量的。」風落月想了想,竟然給出了個答案。
她開玩笑的話一下子讓我開竅了。
我仰天大叫:「鬼武者,我恨你!」
風落月很奇怪的用蒼蠅拍子拍了我一下,「大白天的,鬼叫什麼!」
明白了道理,我就知道解決的辦法了。她不是看上我了,而是對於我身上散發的黑暗之氣感到莫名的嚮往。所以只要周圍有帥哥什麼的照耀一下,讓她了解一下自己的真正追求,我基本上就能脫身了。
「好,想跟你就跟著我吧,事先明,我可是要走傳送門的,人民幣版本的,而且我可不幫你掏錢。」我得意地跟她比了個鬼臉。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不要看人!」風落月哼了一聲,大步地向地精港口走去了。
這條路前一陣子做關于禁衛軍的虛假任務時候,已經走的很熟了,所以她輕車熟路地走到了那個傳送的地。她氣呼呼的拿出了100人民幣,衝著我一揮,然後嗖的一聲,飛走了。
「拜拜了您吶。」我故意慢了一步,看著她飛走了。
「呼,」我出了口氣。跟旁邊的地精閒聊。
「她剛才飛哪裡去了?」我描了一下方向,感覺不太對。
「黑海岸地精港。」這個守衛的地精跟我。
「黑海岸?怎麼去那裡了?」
「不去哪裡去哪裡,那邊才是精靈們的世界之樹的勢力範圍。難道還去疾馳港麼?然後出港口被你們部落的丑鬼們圍毆致死?」傳送地精一臉的不屑。
「的也是。」我了頭。
「你這個人真磨嘰,到底是傳還是不傳?」地精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沒錢的話,坐船也是一樣的。」
「閉嘴,疾馳港!」我掏出了錢,塞給了他。還外帶給了他1個金幣的費。